“不知日前京中盛传的那首诗,王爷可有曾耳闻。”
景濂不回答宋连的话,反倒说起了其他。
“那有如何?”
“王爷难道就不曾想过,皇恩浩荡,就真的仅凭当今皇上念慕兄弟,到了对兄弟遗孤比对自己儿女还好的地步了吗?”
宋连听此,骤然站起,居高临下,逼视景濂,“你到底是谁?”
其实父王之死,宋连不是没有想过事有蹊跷,特别是当那首诗在京中盛传,殿堂大人极力掩饰,可还是能看出那人的反常之时,宋连更加心生疑虑,只是,从未将此摆在明面上来罢了。”
景濂哂笑,说道:“我,不就是赵景濂,字子昂。”
说道子昂二字,语气不由放柔。其实景濂现在竟是开始庆幸,在世人眼中,大周那个睿智的皇长孙已死,否则今日当人问起自己叫什么时,还要顶上他人的名号。
“赵景濂,字子昂,哈哈哈哈。”一阵长笑,“好一个赵子昂。”
说完,便扬长而去。
…………………………
第二日,便有人在皇宫门外鸣鼓。
“皇室子弟,欺我薄弱,强我之女,逼其至死,妄除我门,天地动容。”
“皇室子弟,欺我薄弱,强我之女,逼其至死,妄除我门,天地动容。”
“皇室子弟,欺我薄弱,强我之女,逼其至死,妄除我门,天地动容。”
“皇室…………”
字字泣血断肠,引来无数好事围观者。
宋赫为避免事情闹大,第一时间将鸣鼓二人请进宫去。
短短时辰,京中令人津津乐道之事就有连山王妹妹长乐郡主痴缠尚书赵大人变作了皇子强要女子将其逼死,后斩草除根,无奈上天有眼,那女子家人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现下到了京城,一讨公道。
金銮殿
眼下气氛死气沉沉,殿中大臣粗气不敢喘一个,宋赫坐在高位上,脸黑成一片。
刚才那二人上殿指正宋吉便是逼死自己女儿之人,宋吉恼羞成怒,抢过侍卫的刀,举起要向那二人砍去,宋赫龙颜大怒,当场把宋吉送入宗人府,随后又让人将那二人待下去,吩咐好生照料。
“众卿有什么要说的。”
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那些低着头惴惴不安的大臣浑身一颤,倒是还有几个临危不惧,上前一步。
“陛下,此时关系重大,恐怕现下民间正翘首陛下是如何处理此时的,切莫失了民心啊,只是,此事还关乎齐国太子,就难办了。”
话及至此,又是一阵沉默。
“皇上,现下,还有一事。”景濂走出列,说道,“现下齐国太子出了这样的事,势必要影响他在本国的威望,看来,长公主下嫁齐国之事,也须从长计议。”
“说的也是。”
宋赫深以为意,随即有又问道。
“那对此事,你有何看法。”
“微臣觉得,眼下此事事关重大,必须给万民一个交代,既然三皇子已进了宗人府,何不让他就呆在宗人府些时日,令其好生反省,也算给了天下个交代,至于齐国太子……”
说道此处,景濂假意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