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子没那么快恢复,还得有几日呢,再说,就算我不在京城也会时常来看你们的。”乔屿道。
“拜托余郎中以后少走走,找您可真不容易!”钱五道。
乔屿笑了笑,道:“以后不会总四处走了,基本就呆在那里。”
“如此甚好!”钱五笑着道。
刘秀和阴丽华的脸上也扬起抹笑容。
“你那边审得怎样了?”刘秀问钱五。
“还没等用刑,除了那老头便都招了,还把所有罪责全都推到老头身上,说他们是受了他妖术的蛊惑!”钱五道,人皆要命,谋反可是满门抄砍的大罪,当今皇上仁慈,若能洗脱自已谋反的罪名定能保住性命,那还不一个劲地推卸罪责,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那老头,也就是和余郎中交手那一个是单臣的师傅,叫单边,单臣既是他徒弟,也是他继子,去年单臣造反,他是反对的,可单臣被砍了脑袋,他失了继子,便动了替徒弟报仇的心。”
“就这么简单?”刘秀根本不相信,皇宫哪这么容易进来!
“当然没这么简单。”钱五说着掏出一块令牌递给刘秀。
刘秀“啪”的一下将令牌扔在桌案上,怒声道:“果然与她有关!”
阴丽华探过脑袋去看了一下,是郭圣通的令牌,心往下沉了又沉。
“臣拷问了那几人,说是一个张姓官员联系了单边,具体如何商量的他们不清楚。”钱五道。
“他们倒是一拍即合啊,一个想为徒弟报仇,只是入不了宫,一个想乘机让大皇子夺回储君位,不,是皇位,刚好可以借那些人的手除掉我!”刘秀怒声道。
阴丽华想了想,道:“中山太后心眼是小,是对她失去后位,特别是大皇子辞去太子位一事耿耿于怀,可她不至于想要相公的命,她没那么坏。”
“娘子还要替她说话?”刘秀道。
“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原委。”阴丽华道。
刘秀点点头,道:“此事关系重大,是得弄清楚原委。”
“不如让阿兰请中山太后到这里来。”阴丽华道。
“娘子还是给她留了体面的。”刘秀道,若是让侍卫去请等于告诉整个后宫的人中山太后又犯事了!
“说实话她这样做我真不想给她留体面,只是想着几个孩子,特别是大皇子,还是先听听她怎么说吧。”阴丽华道。
“嗯。”刘秀点了点头。
“相公,你身子不好,这件事情我来审,你就别管了,一会儿干脆让阿兰把中山太后带到长秋宫,这里毕竟会有大臣进出。”阴丽华道。
“我不碍事,她气不到我,大臣若来,我一律拒见。”刘秀道。
阴丽华也觉得刘秀在更好些,一来公正,郭圣通不至于说她假公为私,趁机报复她;二来刘秀定有些话要当面问郭圣通,她只是怕他身子吃不消。
“你先退下吧,此事不得声张!”刘秀对钱五道。
“诺!”钱五拱手行了个礼,转身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