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人,不会有大成就,小肚鸡肠格局不行。”
纹身壮汉说:“王主任有什么好怕的,他离开这里相信有的是医院愿意给出更好的条件请他过去,就靠金针和双手就能够治病,效果无比神奇,手到病除,不用任何设备甚至都不需要病房,你告诉我这样的医生去哪儿找!”
“很多医院想要打出名气,不会分他的诊疗金和挂号费,只要带动人气都会给他广告费。”
中年保安说:“我们就见过有不少医院的人过来邀请他,给出的价码你估计都想象不到!”
“有什么想象不到,最多就是几百万,难道还能是几亿?”黄先生忍不住嘀咕。
“几亿倒是没有,但上亿是肯定的。”
中年保安说:“三年两亿,平均每年将近七千万。”
黄先生不说话了,只是一副我不信的表情。
又一批病患出来了,还是和上一批差不多,但是最后一个病患是躺在平车上被推出来的,一动不动皮肤惨白,好像是已经死了。
“这个好像没治好。”黄先生有了这个发现,心情非常的美丽。
“这个患者送去病房以后,身上的银针不能拔下来,毕竟患者已经失去生命体征很长时间了,需要时间来恢复生机。”
李静雅站在门口告诉患者家属:“恢复三天三夜以后,王主任就会过去复诊,到时候就能够治愈出院了。记住了吗?”
“李医生您放心,我们肯定不会让人靠近的,等着王主任过来复诊。”患者家属和护士把平床推进了走廊一侧的病房来。
“问一下,这个患者究竟失去了生命体征多长时间啊?”美女律师低声问后面跟着的护士。
“登山的时候遭遇雪崩被埋了十多年,昨天刚刚运回来。”护士忙着整理手上的资料,头也不抬的说。
“真的假的,死了十多年还能够活过来?”黄先生嘴角浮现一抹不屑。
“谁有时间和你扯淡,现在病患已经恢复了呼吸和心跳,你说能不能活过来?”护士白了他一眼,翻个白眼儿加快脚步走了。
“太玄乎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黄先生刚刚说完,后脑勺子上就挨了一巴掌,打的他脑袋嗡的一下,顿时就是一片空白。
“小子,你盯着你半天了,到底几个意思,想找王主任的麻烦是不是?”纹身壮汉捏着黄先生的脖子,冷眼相看。
“你怎么打人啊,我现在就报警,真以为有点纹身就牛鼻啊。”
黄先生刚刚说完,就被捂住嘴拎出了候诊大厅侧门,不是一个人,出去一群,到了外面就是一顿爆踹。
跪地求饶!
张子乔等人一直都没有出来,让他心中无比怨恨,发誓一定要狠狠报复。
黄先生走了,但是他不敢报复纹身壮汉那些人,他的各种证件和手机联系人都被拍了照,如果真的较起劲来,倒霉的还不一定是谁。
虽然,他家里也有一定的势力,却不敢和一帮光脚的玩命,因为不值当!
黄先生要报复的是张子乔蓝俊卿那些人!
中午休息时间到了,张子乔终于见到了莫战。
“什么事儿?”石青璇皱眉问。
“我父亲就是早上失去生命体征的那个张律师,我是他的女儿张子乔,希望您能够救我父亲一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张子乔咬着嘴唇眼神坚定。
“我救人也分人。”
莫战说:“你父亲的履历让我看到的就是四个字,唯利是图。只要是给钱怎么样都可以,不管对方是不是垃圾,反正我就是要打赢官司。我想,他的死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好事儿,对于你们家人肯定不是好事儿,但我不用顾及你们的感受!”
“你不是法官,没有资格评判一个人的好坏,更无法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张夫人非常愤怒。
“但我有资格决定救谁或者不救,我可以决定赚谁的钱或者不赚,这是我能够决定的事情。”莫战耸肩。
“你这样就是见死不救,就是谋杀!”张夫人咬牙切齿。
“你错了,正常情况下,你老公就是已经死了,我救他是逆天改命,要承担相应的因果。”
莫战冷笑:“我凭什么要为一个人渣承担这些,你要是觉得我是谋杀,就去告我好了,否则就赶紧离开这个办公室,我不想和你们浪费时间。一个只在乎自己利益,不在乎别人死活的人,难怪能够和人渣生活在一起,你们是绝配!”
张夫人还要说话,给张子乔捂住嘴推了出去,一直来到中医疗区外面,张子乔才放开了手。
“你为什么不放我说?”张夫人呜呜哭了起来,肝肠寸断的感觉。
“你不说,我或许还能有一丝希望,你都说了,我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张子乔叹气:“其实,王主任说的都对,我爸确实就是一直都唯利是图,为了赚钱和赢官司没有底线。蓝叔叔,对吗?”
蓝俊卿神色凝重:“其实都怪我,可能是我给他的压力太大了,所以他才会那么拼命的去接单子,不管原因和理由,只看利润和结果。”
“和您没有什么关系,那是天性使然。”
张子乔说:“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你们先走吧,我要再去见见王主任。”
张夫人还要说什么,被张子乔制止,蓝俊卿叹了口气,一行人离开。
张子乔重新敲开了诊室的门,郭爱皱眉:“怎么又是你?”
她要关门,张子乔却已经挤进诊室。
“你怎么还不走?”石青璇皱眉。
“王主任,我能够和您单独说话吗?”
张子乔说:“这件事儿不适合让更多人知道,您放心,我不是想要牺牲自己什么的,而是真的有必要和您单独说起。”
李静雅看了一眼莫战,莫战放下筷子:“去隔壁吧。”
隔壁房间是会议室,空着。
莫战坐下来看着她:“说吧,究竟是什么事儿?”
“王主任,我爸爸并不是普通人。”
张子乔低声说:“我的意思是说,他其实是一颗很重要的棋子,具体下棋的人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给您说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