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就是情理当中的了。
……
后来,老者也告诉我了一些他所知道的事情。
镜闲本以为船上的人是小乔,在她想象之中,上船之后看到的是小乔正与某个男人正在云雨,这次出击也必将其置于死地。可是上了船之后,镜闲才发现船上的人竟然是大乔与鲁肃。镜闲对孙权有着绝对的忠诚,这一幕竟让镜闲感觉到羞辱不堪。大乔在镜闲的面前哭诉求饶,鲁肃也想百般利诱。这镜闲是何许人也?她可是孙权的眼线,也是孙权最为器重与信任的人。她没有给大乔、鲁肃任何机会。她破了船桨,便又游回岸边,即刻便将此时禀告孙权。那大乔乃是孙策的妻子,孙策又是孙权最敬仰的大哥,孙权也是在孙策的手里接过了这东吴疆土的执印。大乔竟然能干出此事,简直就是在为整个东吴抹黑。这是孙权所最不能容忍的,也不能让此事张扬出去。天还没亮,就有军士去湖心取走二人,装入麻袋之中,押解吴侯府。之后,大乔被软禁,鲁肃被赐毒而亡,对外则宣称病亡。
以上便是故事的全部了。
红须老者苦苦摇头,又不禁嗟叹。
“英雄难过美人关,再英勇的将军也会累于情爱。”
“说到底,我并不觉得自己是有什么大智谋。我只是恰巧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也觉得自己的手段有些卑鄙,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谋略。只是些小聪明而已。”
“不不不,所谓的计谋就是在玩弄人性。你成功了。”
……
“老先生,跟你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你?”
“我的名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你不愿意说,一定是你的名气很大。我可以猜一猜吗?”
“请你不要这样做,就当是对我老人家的尊重。”
“既然这样,也罢。我便称你为红须先生了。”
说着那老者屡屡胡须,又将双手摊开。
“蒋干,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朱砂。”说着那老者开始放纵的大笑。
我看着那老者,虽然满是疑惑,但知道是这样,便不再多言。
“老先生,我知道十年的时间并不多,而我能做的事情又十分的有限。你知道的,我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三分天下已经形成,虽说已经没有了那颗恒定的棋子,但三大势力相互制衡,并不是一场战争的胜败,便能决定天下的。我根本看不清未来。我不知道曹操、刘备、孙权,或是他们的子孙,到底谁才是那个最后一统天下的人?如果我的判断一旦错误,就会适得其反。老先生,你能给我个答案吗?”
我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老者,这是我现在最关切的问题,希望他能给我个回答。而他却笑嘻嘻的看着我,没有任何应答。
“老先生,你笑什么?你能否给蒋干指点一条明路啊?”
“三分一成,瞬息万变,老夫也难以看破。”
“啊?像你这样的高人都看不透,那你让我做什么?”
“天下云动,以静制之。”
“什么意思?以静制动?就是什么也不做的意思呗?”
“不,而是走走看。”
“走走看?”
“对,走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