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勇再一次看着巨大工厂内的弑神旗帜——长刀与天平。
“张长官,走了”一个士兵前来。
“去哪里?”
“回到那里。”
“为什么?”
“破解的方法在里面,几乎全线都处于劣势。”
“让唐煞自己玩去,我没空。”
“他已经丧失行动能力。”
“成吧。”
“感谢。”
“我真的不想回去。”
“我知道。”
“小伙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神界会对咱们赶尽杀绝吗?”
“长官,这……”
“如果现在我和唐煞给总决策人施压,将组织性质改成经济主义,他们会立刻和我们握手言和。”
“所以我们坚持系统主义的根本是什么?”
“我真的不希望再打仗了,我家里现在有我一个活人了。”那个通讯员几乎要哭出来。
“控制好情绪。”
“我明白了,抱歉。”
“你应该不知道赫尔斯联盟。”
“听说过,最强大的系统主义组织,后发展为政权。”
“他曾经辉煌过。”
“还有地球。”
“地球……”
“长官,我们拖不了太久。”
“抱歉,聊多了。”
“没事的,我只是想知道。”
“给你讲一个笑话吧。”
“长官这是战时状态。”
“一道光照进了黑暗,错的成了光。”张志勇开始穿戴空间收束器,“找一下刘老头子,如果我回不来,让他更改性质。”
“您不是刚说。”
“系统主义原则,不能拿成员的性命去真的打赌。”
“赌吧,当初确立这个性质就是在赌。”一个老人进来了。
“老刘头,你……”
“你创建了组织让我做最高决策和治理,真不要脸。”
“我才不到25,这种事。”
“你都活了快七十年了。”
“您不是都三百多。”
“我只是一个五十八的老头。”
“好。”
“我不会改变它的性质,你只管赌,赌注我会替你下。”
“唐煞,张洛,白慕风。”
“我懂我懂,时间不多。”
“他们这张底牌放了出来,一旦我们破解了。胜算就几乎是百分百。”
“不死的几率,如果回不来,所有人都会死。”
“好的,我还有一个请求。”
“说吧。”
“我如果真的回不来,我想再听白慕风弹一下那一首曲子。”
“或许她真的在等你,你去看看。然后就不要停留了。”
“行的,老头子。”
张志勇到了法师集会二号,白慕风在一架特殊乐器前坐着:“刘老跟我说了。”
“只是那个旋律太吸引人了。”
“Liberators,解放者,你是……”
“仅仅只是想听,你能弹吗?”
随着乐器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旋律终于出现了。
“当年组织刚成立时你在大地上弹了一首曲子,就是这个。”张志勇说,“你欠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还。”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你,你救了我很多次,也同时在正确的路上行走,我真的十分佩服你,甚至有一些爱慕。但你真的又像毁灭我所珍视的事物,母亲一次又一次被你追杀。”白慕风的情绪已经失控
“那个身上带着创世力的人,左眼与你妈的完全相同,我不确定是什么,但是这一切的迷点,我必须杀了你妈进行灵魂拷问才知道,如果不是法力外泄而是粒子炸弹,死的就是我,然后你妈的灵魂会给你,好吗?你可以和那只白色虫子好好问一问,为什么我一出生就被她追杀?”
“……”
“我走了,没有停歇,如果我回不来,记得问问你妈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可以把这个真相写成条,和我一起火化,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