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柳北就因为担心白七的安危心里着急的一晚上都没有睡觉,天刚亮她便起身准备继续为了白七的事情而继续奔走。
忽然她听到了一阵若有似无的敲门声,不由得有些惊讶,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早便过来敲门了。
正当她有些疑惑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柳北,开门,是我。”
当她听清楚这个声音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的笑容,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急忙大步得走到门口去飞快地拉开了门闩,紧接着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白七。
不可否认的是尽管她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当她看到了这样子的白七的时候还是狠狠地吃了一惊,她简直不敢相信才离开了一天而已,白七却受到了这样的折磨。
柳北看着眼前的白七,十分心疼地问道:“阿七,你没事吧?”
白七抬起头确定了眼前的人正是柳北以后,顿时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朝着柳北点了点头回答道:“不用担心,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累。”
白七刚有气无力的说完这句话之后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像前载倒了下去。
幸好柳北眼疾手快的即时伸出自己的手扶住了她,如果任由白七这样摔倒在大门前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呢。
柳北看着自己怀里的白七已经失去了意识脸色非常的差听起来呼吸也很微弱不由得更加心疼了起来忍不住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说你没事,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
说完这句话之后,柳北便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白七走进了大门,他们的身后大门缓缓的关上。
如果说在白七刚刚出现的自家门口的时候带给柳北的是一种震撼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看着昏迷在床上的白七,柳北的心里是满满的仇恨。
她本来也已经料想到了白七会受到一般叼难之后才会被放出来,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帮人渣竟然如此过分的折磨白七。
当白七刚刚回来的时候,柳北看着他虽然看起来很憔悴脸色苍白,但是似乎没有受什么伤害心里也是稍微有一点点放心的,可是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幼稚。
她将白七回到了卧室里,本来是想帮她换一套衣服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当她轻轻地退下了白七的外衣的时候,竟然隐约的看到了她脖子里似乎有一些於痕,不由得她的心也跟着有些紧张起来。
紧接着随着她缓慢的动作和一点点被脱下的外衣,白七身上更多的伤痕一点点的被呈现了出来了,只见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竟然已经不忙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这些伤如同丑陋的驱虫一般给人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柳北觉得自己整个人的呼吸都开始停止了,这样惨不忍睹的伤痕竟然出现在了白七的身上,而那个该死的官员就是罪魁祸首。
想到了这些之后她更加的气愤难耐起来,那个家伙居然下手如此的残忍,来自己昨天只是打断了他的腿根本就不足以平息自己此时的怒火。
柳北一些不忍心看现在的白七,也只好伸出手拉了面被紧紧的裹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尽管现在的柳北有一种立刻去找到那个家伙把他立刻马上死的冲动,不过他自己很清楚自己有比杀人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先帮白七处理伤口。
白七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可是梦里到底有些什么东西自己却记不清楚,只是一个劲儿的沉浸在梦中,根本就不愿意醒过来一般。似乎自己将要面对现实是一件让她很痛苦的事情。
而柳北轻手轻脚的帮白七处理好了伤口之后看着她憔悴的睡颜,心里更加的不忍起来,不管怎么说只要她想起来白七经历的痛苦折磨,自己立刻就想要杀人的冲动。
不过她的理智又准确的告诉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自己应该要照顾好白七,至于那个可恶的家伙已经被自己打断腿了应该会痛苦一段时间的。
不过紧接着让柳北更加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白七的伤势似乎比柳北想象的还要严重很多,她已经连续昏迷了三天不曾睁开过眼睛。
之间不管自己喂了她什么都全都吐了出来,更不要提什么药水和饮食之类的了。
柳北担心这段时间的昏迷导致白七脱水太过严重,所以每天都直好细心的用棉布蘸了一些水帮她润唇,顺便滴到她的嘴巴里,以缓解她嘴唇的干渴。
而且特意请来了大夫为白七整治上药,精心地为她擦拭伤口涂抹药膏希望伤口能够走一天愈合最好不要留下任何的疤痕才好。
虽然这段时间里看起来白七的伤口恢复得还是不错的,不过让柳北担心的是白七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肯醒过来。
当时为白七诊治的大夫曾经说过可能是受了一些惊吓,在加上一大清早带着伤口走路可能也沾染了一些风寒,等到精神起恢复过来的话就可以醒过来的。
可是时间都已经过去了三天,病床上的白七还是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而且在柳北细心的观察时发现白七的呼吸好像越来越微弱了,不由得她更加的担心了起来,生怕万一白七有个什么闪失。
可是不管她怎么担心,白七都没有办法感受的,因为他现在沉浸在自己的梦境里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身处的什么地方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时冷时热,而是耳边似乎总有一个人在呼唤着自己,那个声音听起来非常的熟悉,可是她却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白七感觉自己沉浸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只觉得自己似乎只能往前走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好像受过了一种什么刑法一般。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所处的环境时而有烈火时而是冰水,而自己就被这样的冰火交加给折磨着,可以感知到自己的痛苦,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才能摆脱这样的痛苦。
自己也只能皱着眉头被折磨的时候因为疼痛难忍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缩在一起似的,而且最让他痛苦的是仿佛自己只要移动身上的某一处便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