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 嫁给皇子后娇娇美人她被宠野了
- 画堂绣阁
- 2071字
- 2022-05-13 10:53:37
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见无望逃跑,便忽的咬紧了牙关,似乎是想用力咬破什么东西。
但连着咬了几下,都并未有任何事情发生,便一下子都懵了。
坐在主位上的周蕴轻笑一声,将手边一个小盒子往前推了推。
“是在找这个吧。”
陈奉接过盒子打开给他们瞧,里头赫然是五粒花椒籽大小的黑色药丸,这便是他们藏在牙槽里的毒药。
一旦遇到眼下这种逃脱不掉的情况,为免受刑,就直接咬破丸子,立刻就毒发身亡了。
把人抓来的时候,一个个吃了蒙汗药,都昏迷着,早就被搜刮干净了,那身上带的暗器什么的,早都没了。
见状,五人知道自己的底牌都没了,一时面色都灰白了几分。
周蕴敛眸,不急不缓的抿了口茶。
“我知道你们也都只是奉命行事,若肯好好的都说出来,我也不为难你们,如若不肯,那必然是要受一番皮肉之苦了,不过嘛,最后还是要招的。”
“五殿下还是不必费劲了,我等无可奉告!”小头目依旧是嘴硬。
周蕴瞥他一眼,也没了耐心,便直接道,“拖下去吧。”
“是。”季焓点头。
立即和陈奉一起,把人都拖去了二楼最角落的一间房,并在每个人的嘴里都塞上了厚厚的棉布。
用刑,这些人肯定会大喊大叫,可不能吵着别人。
周蕴是不管这些的,他身子还虚弱着,得多休息,眼下就睡一会儿。
毕竟季焓的能力他是清楚的,天亮前,必定会从那些人嘴里挖出东西来。
果然,等到次日天蒙蒙亮之际,季焓就扣响了房门。
“进来吧。”周蕴披了件外衣。
季焓推门而入,先拱了拱手,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衣袍上似乎也沾染着点点血迹。
显然那群人在他手里是吃了些苦头的。
“禀殿下,属下问出些话来,他们是六皇子安排来监视您的,若有异动,直接下手取您性命,除此之外,还有去申洲追杀陈一、崔移山,也有六皇子的手笔,但您遇刺的事情,应当是二皇子所为,不是六皇子的人下手。”
听到这里,周蕴的目光微有变动,“可信吗。”
“应当可信,六皇子来南边并未带许多人,他们这一批杀手替六皇子做了不少事,都是知晓的。”季焓道。
周蕴目光冷下几分,“早知老二鲁莽,不会想出这样细碎阴毒的法子,估么还是老六在后头借刀杀人呢。”
依着二皇子的性子,就会派人硬拼,截杀于他,不会想到在箭上淬毒这样的阴险之法。
季焓点头,“那殿下预备怎么做?”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老六必定已经处理好了所有线索痕迹,只凭这几个人的空口白言不足以定罪,先料理了老二吧,这样蠢笨又狠毒的人,看着也是心烦。”
周蕴目光里露出杀意来。
“可是殿下有伤在身,咱们马车走的慢,等回京恐怕是半个月后了,是否会夜长梦多。”陈奉在一旁小声问道。
毕竟周蕴的毒已经解了,自然不会只有几日可活,这送行的人一旦发觉不对,难免就生出事端了。
“不怕出事,就怕他不出事。”周蕴低声道。
陈奉有些不明白的抬头。
周蕴才又慢慢道,“这护送我回京的人马都是老二安排的,老六不安分,难道他就会安分了?倘若我没死,怕是这里头也有人会刺杀于我,咱们只管等着就是了。”
这样一说,陈奉瞬间就明白了。
就是做局等那些人往里头撞呗,恰好在这段时间里先抓住二皇子一个想谋害手足的罪名,回京后再抖出更大的事来,接连两击,让二皇子没有翻身的可能。
人马是二皇子安排的,出了事只会找他,这是赖不掉的。
至于六皇子安插进来的那一批人,受了刑,留着也不好看了,自然全都杀掉,给个痛快。
于是次日一早,这队伍里少了几个人,陈奉只说是被五皇子安排去做别的事情了,倒也没人怀疑,就继续赶路了。
季焓这会子没一起,他寻了可靠的驿站,写了一封家书,重金请人尽快送往京都。
这便是给姜蕊的信了,不过并不送到五皇子府,而是京郊的一处农院,那里是刘忠林管着的,再由这一层,转交上去。
当然了,也给还在淮州的陈一和崔移山送了信,叫他回京都去,在那里碰头。
车马又走了一日。
本以为病重的五皇子撑不到这么久的,没想到还活着,倒是叫护送的人都颇为意外。
但是陈奉捂得严实,谁也看不见周蕴的样子,一时也都辨认不了五皇子的病情到底怎样了。
就这样又赶了三日的路,护送的队伍里终于有人察觉出些许不对劲来。
不是说病入膏肓,只有一两日活了吗?这都三日多了怎么还没死呢?就算是按着先前太医所说的六日之期,那也已经到了呀。
一旦疑问滋生出来,自然少不得要探究了。
故而这一日在某处城郊的客栈落脚后,那护送队伍的统领徐岑就动手了。
夜半时分,悄悄的潜入了周蕴的房间,想要一探究竟。
可有季焓把守,怎么会叫他能潜进来呢?不过是请君入瓮罢了。
果然,当徐岑手持利刃靠近床榻之时,还没来得及动手,屋里的一支蜡烛忽然被点燃,紧接着便是一粒铁弹珠从暗处飞来,打掉了他手里的凶器。
意识到事情不妙,他立即就想逃命,但是却被季焓早已拦住了去路。
在这小小的房间内,两人就过起招来。
徐岑是二皇子身边得力的侍卫之一,功夫自然是不差的,但是季焓更胜许多。
加之他又是半夜来偷袭,被发现了本就心里慌乱,不过十来招,就被擒住了。
被拖拽起来之时,屋里的蜡烛都已经被点燃了,周蕴正从容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面前。
“熟人啊,怎么就敢下这个手呢,何人指使你的。”
听着周蕴的声音,哪里像是命不久矣的人,分明是比离开沧州的时候有力不少。
徐岑咬牙,“无人指使,是我恨殿下断了我兄弟的仕途,害他郁郁而终,想要为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