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心如死灰,客氏走了,朱由校,她曾经的爱人也走了,自从和李自成见了面之后,心无所念。古人说得好,陪伴自己的只有夫妻,儿女自有儿孙福。父母不能陪伴孩子一辈子,既然她的夫君死了,她也不想活了,不过她不甘心,上辈子的她觉得很是成功,不愁吃穿,还有很好的工作,有爱她的丈夫,儿女双全。就是由于那次车祸,才让她来到这里,没想到穿越到末世,唉!不是我不想大砍大杀,实在是历史不容改变,算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也该走了……
王德银就好像做了一个梦,自从家人因为那次车祸后,他是孤家寡人几十年,好不容易寿终正寝,他觉得他做了皇帝,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不过他觉得又不是他,有一个人始终占据着他的身体,他也只有在梦中才能成为自己。占据自己身体的是个女孩,说起是女孩,是因为她的岁数实在不大,但也是有夫之妇,不过挺可怜的,生孩子难产死了,投胎到朱由校身上。
他虽然在梦中时时惦念他的妻子,但到了白天却不认识,他不但不认识他的妻子,也不认识自己,他是另外一个人,在大臣面前,他是皇帝,在魏忠贤和客氏面前她又是女儿。啊,阿嚏,阿嚏。他没有想到他日夜思念的妻子就在他的身边,他却不认识。他还不知道的是他的弟弟就是他的女儿,还有一个儿子在陕西。
就这样,他不明不白地在一次打猎后无名地发烧,忽冷忽热,时好时坏,但最终还是结束了,随他结束的还有她转世投胎的母亲和父亲,其实还是他的妻子。他却什么也不明白,稀里糊涂地死去,他希望找到自己的妻子。他死去后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他突然觉得腿有些疼,想动又动不了,脑子昏昏沉沉的,耳朵也嗡嗡地叫,鼻子里闻到一股二氧化硫的味道,天不是蓝的,带一种橘灰色。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转世了,王德银心里想,我转到那里了,哪个朝代,我只记得我的妻子应该穿越到明朝,没想到几十年后我去找她,找她……对了,我找到她没有我怎么没有那段记忆,只是觉得好似做梦一般,对了,现在这儿是哪儿,什么朝代,对了,我又怎么啦!
再次看看天,橘灰色,唉!听说过橘黄色,那橘灰色是什么颜色,唉!阿嚏,阿嚏,不知妻子在哪里,是不是也穿越到这里来了,对了,这是什么味儿,哦!对了,就是二氧化硫的味道,难道附近火山爆发,还是,对了以前钢厂需要炼焦,把煤用土埋住焖烧,那味道就是这个味道,对了,这是什么地方,我得找人问一下,然后得治病吧,我的腿好似受伤了,一条腿可以,另一条腿即木又疼,他觉得应该是断了。救命啊,救命!
不时围过来好几个人,有歪戴安全帽的,有衣冠不整的,但都是油里麻轰(地方语言,比喻衣服上油多,太脏了)有人问到:“你真胆儿大,爬这么高不系安全带,咋样,老兄,有事没有?”“啊!”只见王德银刚开口,口中突出一口淤血,胸中剧痛,咳,咳咳!咳~王德银明白了,就因为胸中的内伤,使我丧了命,我,我又是谁,这是谁这么倒霉,哦!他是怎么了,应该是爬这么高不系安全带?看来我应该穿越到现代,据那个炼焦的味道,应该是**年代,看来这次我飞的并不太远,哈哈,咳咳!咳!
“我的腿好像断掉了,还有现在胸部好痛,给我打个120好吗?”“哎!兄弟,说着用手摸了我一下脑袋,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呢?120是什么**,你不是胸痛,还有腿断了吗,有我们弟兄,没事啊,兄弟!”王德银心想,他不知道120,说明这里面是农村,消息闭塞,没听说过这个,也有情可原,等120来了之后,我的小命恐怕坚持不到那时候。哎,他让我别怕,说……说什么来着,哦,记起来了,说有我们兄弟在,没事,好好,没事就好。
只见那位兄弟把我抬到宽敞处,我忍住疼痛没吭声,豆大的汗粒儿噼啪往下掉,只见人抓住我的胳膊,那位兄弟摁住我的腿,使劲儿往下一压,一拉,一推,“啊!”王德银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浑身湿透,还在那个地方,不过身体冰凉,再也不见那几位兄弟,王德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刚才是为我治病,我的腿,他动了一下,汗珠儿马上又出来了,吓得他马上又不敢动了,心想,就算刚才那位兄弟帮自己接好了腿,自己现在也不能乱动,伤筋动骨一百天嘛!省得再次骨头错位,也省得在麻烦那位兄弟。
对了,不知那位兄弟治好了我的胸痛没有,哎!看来我是想多了,那位兄弟会接骨,也不奇怪,有些在大山里的兄弟姐妹们难免受伤,难免骨折,要拉到医院黄花菜都凉了,所以具备简单的医疗知识不足为奇,比如接骨。但内伤,也可能治不了,毕竟,不过也说不准,听说大山里有草药,大山兄弟说不准领着弟兄们去山里面采药去了,辛苦兄弟们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别的兄弟过来了,“兄弟,醒啦!”“醒啦!”王德银道。“醒啦就别装啦,起来干活去,起来,起来,别磨磨蹭蹭的。”“我……”王德银知道也没办法和他讲理,因为毕竟这兄弟不是那兄弟,但我真的能干活,我的腿没断?刚才只是脱臼?我……难道我的胸痛也没那么严重,没有内伤,我觉得……算了,万恶的***,没办法,干活去吧。王德银颤巍巍地扶着旁边的树干站了起来,想远处望去,只看了这一眼,脑袋嗡的一声,他**的熊,这是哪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