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学校厕所外面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喂，班长，我都问清楚了，那个楚怀他在云城混得根本就不怎么样，说是个助理，大约也比眼镜儿好不到哪儿去吧。”
“不过她那个女朋友长得真是不错，可能比孟莹长得还好，但是工作也不怎么样，培训班老师。”
“好的，他们已经答应了要一起去周六的同学会了。”
“行，到时候你的面子帮你捞回来，多照顾我生意啊。”
……
两人在外面听着面面相觑。
“你个培训班老师，不是要去卫生间吗？快去。”楚怀有些好笑地说道。
“你个小助理，怎么说话呢？”宋月初也讽刺道。
两人相视一笑之后，宋月初就进了厕所，楚怀一个人坐在厕所外面的一个瓷砖座位上。
这儿还是承载了他不少的记忆。
以前读高中那会儿，学校人太多，上厕所都是要抢的，没有位置的时候，大家就是坐在这块瓷砖座椅上背小甘图书。
赵谦从厕所里一出来就见楚怀坐在那儿怔了一下。
他……不会听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吧。
“你怎么在这儿啊？”他问道。
“我女朋友上厕所去了。”楚怀丝毫没有提刚才听到他说的话的事情。
“哦，好的。”
“月初。”正好这个时候宋月初就走了出来。
三人又在学校晃荡了一圈，学生们正好上课，只闻得朗朗读书声，没有见到那些朝气蓬勃的影子。
“诶，你俩今天都不用上班的吗？”那赵谦突然问道。
“请假了。”两人异口同声道。
“我带月初回来看看我爸妈。”
“那你们这得扣工资吧，工作时间回来。”赵谦一脸担忧地说道。
“那肯定的，回来一星期起码得扣个一万吧。”宋月初见他还想羞辱两人，忍不住给他怼了回去，现在都这么羞辱他们，也不知道以前楚怀读书那会儿是怎么欺负他的。
“啊？一万？这么黑呢？那不是都扣没了。”
在赵谦的眼里一个培训班老师的工资七八千那已经是顶天了。
宋月初刚想说话，楚怀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便也就住了嘴。
是周连给他打的电话。
“喂，周连。”
“喂，那个花旗的王总，非得让我们把六百万降到四百五十万，要不然他就去找别的家，我跟他说了不行了，他非得让我来找你。”
“不过就算是四百五十万我们也还赚了十万，是不是可以试一下，毕竟还是个大客户。”
周连在那边碰到这样跟她来软的的人无可奈何。
“不行。”楚怀很严肃道，“正因为是大客户，你才不能惯着他，六百万已经是最少的了，他到哪儿都拿不到这个价，就算拿到了那质量也不能好，他吃了亏自然会回来。”
“你想，我们公司赚了十万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各方摊下来还有多少，预算上可能是赚了，但是预算也只是预算，根本不能与实际相比，出个小意外，公司就赔了。”
“再加上他是个大客户，这一单这样了，每一单都想这样，那我们还干不干了？另外我们公司又不止他一个大客户，他想这样，别人也想这样，你说怎么办呢？”
楚怀在打电话的时候一边的赵谦已经是目瞪口呆了，六百万已经是最少的了，他到底是什么公司啊？
“行了，就这样，我这儿还有事，一会儿有什么新的情况你再给我打电话，没情况就发我消息就行了。”
“行行行，不打扰您老人家订婚了。”
楚怀听她这话冷笑一声，“知道就好。”
他挂了电话之后见赵谦表情不好，也没有在意，而是说道：“我们刚刚说哪儿了？”
“说道我们俩扣工资。”宋月初早就把那赵谦的脸色看在了眼里，心里笑开了话，心里过瘾，还想再出口气。
“哦，我不用扣工资，我们严总说了，有什么事远程办一下就行了，你的工资扣完也没有关系，我养你。”他对着宋月初说道。
“我要你养我，我自己养不起我自己吗？太小看我了吧。”
“那我想上交工资行不行啊？”楚怀笑道。
“这还差不多。”
“啧啧啧……差不多行了啊，听不下去了。”赵谦在一旁捂着脸说道，“哎呀，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当电灯泡了，打扰了，我先走了啊！”
说完他一溜烟地就跑了，也没有等楚怀两人说个再见什么的。
他边走就又边给他们的班长打电话。
“班长班长，情报可能有误。”
“什么？”
电话那端是他们以前高中时候的班长，家庭条件在他们社区一向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