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悟是体悟。
如奇观不曾表现出现,它是缥缈的,虚幻的,只能体悟,全靠悟性。而悟性这回事吧...呵呵。世生能有多少悟性?少之又少。
所以这样的悟,是顿悟,也叫迟钝。因世生的悟性没多少,不够灵活。
就算宏图再多,亦悟不出个所以然来,而后世不同,它们的思维更灵活,更异想天开,所以悟性十足。当然拉,这种思维灵活也是先天们整出来的,所以宏图对于先天的用处很小,因迟钝,难以顿悟。
但不顿悟吗?那就没有后话了。
虽说先天顿悟晦涩,但也是有优点的,如先天悟的久了,后天悟的多。
比如先天悟一次花了一岁,但顿悟的极少,那后天的顿悟可以顿悟一岁的时间,而能顿悟多少,至少比先天会多。
这是时间上的划分。
先天悟的久,但悟的少。
后天用时一样,但悟的多,不过一次顿悟会沧海桑田就是了,先天用了一岁,那后天也得顿上一岁不是,不过有些时候顿悟上一岁,黄花菜都凉了,毕竟先天迟钝,而后天是大器晚成,这是迟钝与晚成,晚年才会顿悟。
而这回事还得先天悟过才行,如整出一个宏图,悟过不少,不然...晚成?一地鸡毛。
总的来说,后天能顿悟,那就算挺好的,晚成至少挂上了一个免,未必需要免什么,但至少有免。
可要是先天不曾顿悟过,嘻嘻。这一个宏图那就只有需要免什么,才会顿悟,比如说大祸临头,顿悟一波。
一个是未免,也是位免。
一个是末免,也是薄面。
可以顿悟挺好,但有薄面,也不错。指望先天留下更多的余荫,还不如多靠自己。毕竟余荫这回事,通常代表着先天全没了,怎么米有的?不清楚。有可能是覆灭了,有可能是离开了,有可能睡着了,原因挺多。
奇观以图象来表现,更多的是悟,这是醒悟,先天以醒悟为主,而不是顿悟。
图象醒悟,图形象生。
图是无形的,而生是象,悟图也是悟形,无形悟有形,有形悟灵性。
后生的才思敏捷怎么来的?当然先贤悟出来的。
当然,不是一切都归功于先,比如说才思敏捷,也有可能是自己造出来的。
比如一个家伙创造世界,创造世生,因我生,因我有,自无中生有,自圆其说,万灵归一,这也是行的,前提不是末法,不然就算自圆其说,就算万灵归一,该废材还是废材,因后世是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扭转乾坤的,比如说咱们在禁区就不能呼风唤雨。
虽说不能扭转乾坤,但撼世还是有可能的,不过得先解脱才行。
这是禁区玩的解脱。
世界都在同一个面上,无非是隔了,但禁区却不在一个面上,所以需要解脱。
在世之末叫什么来着?嗯...绝天地通。
末了依旧可以通,但禁区就不行了,通个屁。不过要是在禁区的世时倒是可以尝试一番,扭转不太可能,但却可以跑路转世,这个叫自绝生路,在恐怖的黑暗环境里溺毙,毕竟仅仅是世时,又不是在世,死是肯定的。
所以,我们估摸着,那一面可是有不少遗骸的,毕竟我们可是听说过有跑路的,而我们吧...跑路是行不通了,不过...
世时有创世的吗?
额...估计么有。在世时创个屁,应该是以开辟一方净土为主,进而转世投胎。
至于咱们...可以创世,但能跑吗?估摸着不太行,因接触到了另一面,当能跑了,估摸着是寄生流。
前者是自绝,虽说惨但不是很惨,或者说...凉?嗯嗯。咱们就比较惨了,自尽而亡的说,惨兮兮。而且创造这回事可能更难,需要长长见识,比如说解脱后,不然创造什么更为合适?迷糊。好像也不是挺难,创世呗。嘻嘻。
要是自圆其说,万灵归一,弄假成真的说,而且...似乎...嘻嘻...不仅仅是世。
额...这些与世的关系不大,稍微推测推测就行了,说奇观。
奇观之一:图象。
以表现为主。
无生有,又生什么自定义,形、灵、性、命...等等。以塑生为生。
奇观之二:常青树。
这是更加具体的体现。
前者是醒悟,这个是领悟,领悟我们对生命,对死亡,对时空,对原始种种等等的理解,但怎么说?不要太看得起自己。虽说这样的领悟方便快捷,但却是有限的,一个人在博古通今又能知多少?少的可怜。
而且这等领悟虽说是速成,但就像是纸上谈兵,需要学以致用,而作是容易做错的,当然未生没有作错一说,容错很高,不过未生和先生是两回事。
于未生而言,现在不错,不代表往后还是不错。
所以呗,领悟这玩意是需要划分的,但怎么划分都不实在,而是怎样作,其实有课常青树就挺好的,不领无错,领了...也可以不错。
其一:领悟咱们得。
我所知,即你所得,学以致用,这是全面。领的是全的一个面,因这样的领悟限于我所知,要是一些我不知道的呢?领不到。所以它是全的,但又是不全的。优点不是么有,比如世生可以无限领,谁可都可以全领,只不过需要学以致用,不存在什么消耗问题,谁都有一份,世生有多少,就可以领多少份。
这仅对于世生而言,或者说未生。而当未生到了先生的地步便是在于怎样做。
这是其二:作为。
常青树有很多吗?不。只有一颗。所以到了先生的地步,所领悟的东西只有一份了,领完了那就没了,就像树上的果子只有一颗,吃完米有了,只不过这果子可以再生。
世生学以致用,具备极大的容错。到了先生的地步还有这么高的容错吗?没了。所以学而不用,凡学有所成者,皆不能再用。
这样当先天吃完了这颗果子,这颗果子或许可以再生,不过得看能不能包容住。
比如说世生所有,能不能容的下一生试错,若容不下,不在结果,只此唯一,若容得下,还可以结果,犹如一生二。而每一次结果之后,前者学而不用,不过总有那么一个在用的家伙不是吗?嘻嘻。
它的作为,不论好坏,总有兜底的,学以致用,犯错再多,兜住就行。
学全,用全,全力,登峰造极,全面功成。
无论是世生,还是先生,都是一脉的传承,就算学到大成,亦不可能超出极限,这是全限。那么怎样超出领悟之极限呢?嗯...不用兜底了。
比如说登峰造极了,还用兜底吗?不用了。当登峰造极了,又不能在旧的了,那留着这份领悟还有什么用?反正用不了。所以呗,化道!比如说划掉这份所领悟的,所学的修为。
当一个登峰造极的家伙划掉了一生所有,自可创新,例如可以领悟出新的东西了,只不过这新的玩意不像能力,更多的是奇思妙想,或者说创新出来的东西是自己用不了的,它需要传授给学生。
毕竟自己的修为化了,么有根基,创新出来的是空中楼阁,但学生不同,它们还没有登峰造极,而当创新之后,这些学生就算造极了依旧还有前途,让这些学生把创新的玩意开辟出来呗。
这样当学生开辟了,先生学会了,而这些学会的东西可以用了,自己给自己兜底,因是我创,而对于常青树而言,这是开枝散叶。
那话叫啥?一花一世界,一叶一枯荣。
反正过程是这么个过程。
学以致用,学而不用,登峰造极,创新开辟,再续前程。
其实吧...我们没有指望世生登峰造极,学而不用以分摊为主,以这样的形式来培养出一个登峰造极的家伙,进而忘怀创新。
这是体现的奇观的体现方式之一:以领悟为主。
它领的,是我们所知的,而我们所知的甚少。
至于另一种可以说领的是我们不知道的,更为全面,它更为全面,但也更为玄乎,甚至可以说没得领,只能观,观奇观。
观树是树,观树还是树,观树仍是树。
这样的悟不存在具体的领,简单的看树,看树一直都是树,树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我认为它不同。
树树相同,因生而异。
前者是悟性,这形成的是资质,在这个层面上资质比悟性更为高端。
那么世生有这个资质吗?啧啧。呆呆的能有什么资质,看树一直都是树,同样的这也是天资。
如我等看树是会看出不同的,但世生却看不出树有何不同。
这是资质的一面:直面。
世生看树是直直的不曲,或许在那一时没有任何资质,但迟早有一天树是会动的。
观树直树,生无资质,而树在长,当树动的那一天,天资立成。
如世生看树是静的,长的是树而不是生。
当有那么一个家伙看树是动的,这时树还是静的吗?不是了。它会进行回馈了。
曲观树,自有所得,这时直树给世生回馈的便是资质,因曲观树,有所感,有所悟,有所觉,从而让静止的树动了。
植树是种树,需要等到收获的那一天,比如曲生。
嗯...丰收日!
可要是丰收不获,曾有一位名为丰,世生所创。
丰收不获,只为创生。
世生亦能创生,要是世生没有创过,咱们又怎么会创?对吧。而且这一生不可谓不得天独厚,要知道常青树本身便是一道奇观,而这道奇观会成为丰的伴生物。
宝贝。嘻嘻。
从奇观蜕变成了天才地宝,它既有天才的一部分,又有地宝的一部分,奇迹?哈哈。
那一天呀...估计是难得的庆典。
现在创生简单,但之后可难咯,每一次都是一场普天同庆的庆典,热闹非凡。
体悟,醒悟,顿悟,领悟,观摩,这些是不同的方式,要是全都要,那树不会结果,而是开花。
结果任选其一,开花各有不同。
树生花...嘻嘻。奇迹。从世界的角度出发,当然是选花拉,不过花更为复杂,也更为繁华。
繁花!
它有各种各样不同的支线,但却更容易枯萎凋零,因太繁了。若不是挂在树上,那可太危险了。
花灵们通常喜欢种树,不是别的,因树上更安全,而那样的花灵,或许是曾经从树上凋落的繁花之一。
曲看树,象一:繁花!
奇观完毕。
整下一个。
循环,轨迹,之后是什么?咳。不知道。
得想!
...
嘿嘿!想到了。
规则!
规矩、规则、规律、秩序...等等!先从哪方面开始讲呢?
嘻嘻。
其一:无中生有。
于先天而言,它们无需遵守任何规则,因它们本身即是规则,这是自由!
我生...故我在。
那规则是什么?神说要有光,世界就会有光吗?哈哈。扯蛋。
我即规则是很变态的能力,但若规则无生遵守呢?没有规则的自由,这样规则不会影响覆盖的效果。
神说要有光,世界不会因此而有光,因无生遵循,或者说光有了,但会消失。
这叫刹那光阴。
要有光,便有光,只不过这样的光只会持续一刹那,因要保证光的存在,需要遵守规则才行,不过遵守什么规则就比较随便了。
我说要有光,闭目守规不在视,光生。
简单的为了光而闭目,如此简单,要是睁开眼,那不好意思,光不在了。
所以...规则理论上可以塑造万事万物,但需遵守规则才行。
但区区光阴是不是太小了?是的。若不可视,仅为光生,太过渺小。
在那时,我即规则之时,不可视,不可言,不可名,不可状,不可知...等等。它们所遵守的是这样的规则。
如一生不在视,格尽职守,那不可视会带来什么?很多很多。但对于自己而言则是未知数。
守不可视之规,不仅会带来光,还有五颜六色,斑斓恢弘,凡可视者,皆因不可视而生。
光明!
我即规则,它们遵守的便是这些不视,不知,不言,不名,不状...等等。
例如有些家伙,不可直视,知道原因吗?它们开辟了规则,但有一天它们睁开眼了,故之后成了不可直视之禁忌。
如生遵守不可视之规,让光明丛生,那遵守这样规矩的家伙看到的是什么?光明吗?不是!它们带来的光明,但所见的是光阴。
这是两个玩意。
当光阴睁开眼,看到了光明,世生黑暗,它们所见到的光明是一刹那,也叫刹那光阴,威力无穷的说。如光阴睁开眼,刹那光阴,污秽直接瞎了。
从光阴的视角来说,它们睁开眼时,若光明里存在黑暗,则会被光阴给照亮。
若光明里不存在黑暗,那光明带来的则是黑暗。
光阴说:我睁眼时得见光明,尔等看到的是黑暗。
比如说光阴看到光明的这个刹那,生灵会全辖,从而获得黑暗视野,就算是黑暗亦清晰可见,与之对应的光阴看到的不在是光明,而是夜色。
于光阴而言,睁开眼看到夜色是好的,而看到的是光明则是不好的,光明不是光阴的视角,而是生灵的视角,只有在生灵视角中看不到的东西,才会以光明的形式呈现在光阴眼中。
若不存在不可视之物,一窥黑暗。
我守的是不可视,于生带来的光明,那生灵眼中因无不可视之物,生灵看不到的应该只有我才对。
当一生守不可视之规,生灵是看不到这样的家伙的,视如无物,除此之外,尽皆可视。
但除了这样的家伙外,还有其他吗?啧啧。比如污秽呗。它们可能同样的不可视,但只是可能而已,当有不可视的存在,隐匿的污秽不在不可视,只不过它们通常隐藏的很深罢了,见不得光。
隐藏的深了,同样看不到,只不过这样的看不到是一种伪装,而不是不可视。而当光阴睁开眼时,这份伪装也将暴露。
这是污秽有两种选择。
其一:瞎掉。
其二:成为黑暗。
光阴睁开眼,所望皆光明,要是污秽眼瞎了,自然在也看不到生灵了,视如无物。它们看不到生灵,同样的生灵也看不到它们,至少白天看不到,得在黑暗中才能看到它们的阴影,要是在黑暗中摆平了它们,那黑暗里亦会升起光阴。
在有吧...别以为不可视是吃素的,它们睁开眼,不代表就凉凉了,睁开眼看一看而已,当看到了光明之后,闭上眼又是另一番风景。
譬如:黑暗。
当黑暗中升起火光,它们是会注视的,这是不可视的第二阶段。
我即规则,带来的光明,闭上了双目,成为了不可视,当光明足够明亮,它们是会自然而然的睁开的,就像是一个瞎子重见光明了。
当然,事世可能有些意外,导致它们被迫睁开双眼,比如说世上的瞎子多了,隐藏的黑暗遮上的光明的眼睛,成为了不可视之物,就像是进化了一般。
一种是自睁,一种是迫使,而无论哪一种都是开眼,我的眼!
很多规则都是附带的产物,重要的是为了我的眼,规则之眼。或者说让这个我成为规则,让我即规则更为实质。
不然...我即规则。
我是什么?对吧。这是塑我之规则。光阴、黑夜,这些都是我可以掌握的规则,当然,这些规则就是我。
我即规则的家伙和生灵的视角是不同的。
第一次闭眼,它们带来的光明,所见的是光阴。
第一次开眼,若为良,窥见的是黑夜,生灵所见的是黑暗,而黑暗与光明可以说是附带的产物,当形成了这些附带的产物。
我说要有光明,那就会有,因这些因我而生了,这是我掌握的规则,光明与黑暗。而我拥有的则是光阴与黑夜,而它们是我即规则的体现,只要这两个玩意一直存在,那光明与黑暗都不会消失,一直都会存在,而光阴与黑夜也是两种变态的能力。
譬如黑夜这玩意可以...吼吼!永夜!比如说可以把一些极为特殊的家伙关在永夜的囚牢里,而这座囚牢对于特殊的家伙来说是永夜的。
曾有那么个特殊的生物,叫什么来着?嘻嘻。夜叉。它们呀,兴许就是曾关在永夜里的家伙变的。
至于说夜有什么能力...啧啧。这取决于生灵对于黑暗的认知。
比如我们认为黑暗是恐怖的,那夜里可以笼罩着恐怖,一直活在恐怖的夜里瑟瑟发抖是怎样的?哈哈。可怕。适应?别想这回事。胆子再大也会在恐怖的氛围里消磨,直至恐惧一切,要知道在永夜里,附加可是规则,而唯有规则才能在永夜里获得些许慰藉。
至于说争锋相对?啧啧。要知道有个玩意叫主场,叫地利。
就算污秽掌握了再多规则,那也是说关就关,因这一世不是污秽的主场,是不是挺霸道?哈哈。
所以呗,它们为了获得主场的便利,会尽可能的以污染为主进行同化,这样的话,夜对于它们不在是永夜了,只不过当同化了,那就可以改变,要是污秽自己修成的规则,那是改变不了的,嗯...更加高级。
故然可以永久性的关押,但却是负担,有些古怪的玩意是解决不了的,它们只有特定的家伙才能解决,比如说命中注定的家伙。
例如关押的是黑暗,命中注定的则是光明,除光明之外无解,因这个黑暗,是曾经的光明所化。
典型的相克,需要消,不过这是长大之后的事宜,因其中涉及了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甚至于说都不能说。
不可言。知道也不能说。而且别作死,比如巧合的安排,因这等巧合的安排,在宏观的角度来说是非常可笑的。
当然拉,有些事可以问。
比如关押了黑暗,光明好奇的问问,那可以做出回答,你它丫不问,也不会主动提,反正怎么说?突出一个不干涉。
小不点一般不会涉及禁忌的事宜的,长大了可能才有这回事,而老不死的才可能知道这回事。
先天们遵守的规矩比较另类,一般是以不可不可什么的为主。
不可视有关于眼。不可言有关于口。不可状有关于肤。不可行有关于脚。不可知有关于头...
这些都是大类。
其实遵守挺简单的,不可视,不睁眼即可。
不可言,闭上嘴。
不可行,不动弹。
不可状,这个比较复杂些,或者说了解的比较少,怎么说呢?定形!身形是怎样的一直都是怎样的不在改变,固定的形态即不可名状,要是心跳时,小心心一大一小的算是固定吗?不算。所以呗,不可状是固形。
以我们的理解,这样的固形是一具尸体,因生者善变,同样也需要变,大势如此,所以不可状是尸,一具活尸。
至于不可行...可以简单的理解成不作为,比如说我想静静,身不行,而思在动。
反正我们觉的吧,闭眼和闭口挺简单的,至于不可知...头是一个很复杂的玩意,每每想到都头疼,用一句话来表示一番:不可知在忘。
忘却了一切,只记我。
我是谁?
不可知记名,记自己的名,记我名。
魔。
这是忘记一切,只记我是谁,同样的当记得我是谁,比如说魔,也忘了我。
我是谁?我是魔。但魔不是我。要是连记名都忘了...我无了。
一般是不会忘的,只记名时,除非是入魔的家伙很多,不然魔不忘名。要是入魔的家伙多了,魔是会忘的?需要忘吗?或许需要。毕竟魔忘了我,因需而忘魔,成了无我。这样的魔不会醒,毕竟无了,忘了名,也忘了魔。
记的我吗?不记的了。所思是想,它们的重新记我,仅留的是思念。
一如我思故我在。
这样的状态无疑很糟糕,往后就看有没有家伙舍己为魔了。
比如说入魔的家伙,成为魔!
我成为你!舍生取义。
这样魔会从无我的状态里苏醒,来上那么一句:魔!
我是魔,魔是我。
而它们很喜欢问上那么一句:你是谁?
有一个你,舍生取义了,它们醒了,也忘了这个你,所以呗,它们时常会问问:你是谁?
怎样回答,其实都无所谓,这就像是自我介绍一般,谁的自我介绍都不是它。
当魔问问你是谁,听到的答案多了:原来...你是它。
如这个你是神。
魔说:你要成为它吗?你是它,因你可以成为它。
神话:无名鬼替生。
魔话:嗯。你可以成为它,但你不是它,而当你成为它时,它将以你之名重生,而你将成为无名,没有谁可以知晓你之名。届时它是神,而你是鬼,彼此交替。
神话:我堂堂神明,竟舍生取义,你们真是不讲神明当神。
鬼话:神比较活跃,不像咱们。
神话:天也比较活跃。
鬼话:天是活跃不错,但却是个四不像。
神话:话说,你们决定不可知是魔吗?
鬼话:这个吧...我们觉的魔挺像。
神话:是挺像,所以是神象,因不可知。
鬼话:哈哈!这便宜捡的。
魔话:你们说,它们怎么知道这回事的?
神话:不可知,又不是不可言。
鬼话:你们猜猜,不可言之事,它们敢说吗?
天话:有何不敢?!!!
神话:还别说,天是可以聊聊。
鬼话:要是天天聊了不可言之事,那天意是不是不可测了?
魔话:发生过,还说不得?顶多是天意莫测。
神话:不过多说无益。
鬼话:嗯。说的是废话。
神话:还别说,不过废人说废话,挺合适,而咱们就听听,偷听。
魔话:天偷听的。
天话:......
我们:你们觉的,我们会说吗?
神话:你们好奇心挺重的。
我们:是。我们好奇过。所以不怎么好奇的。
鬼话:那这算不算后补?
神话:不知者不错。
天话:善莫大焉?
鬼话:似乎是这样的。
我们:闭嘴吧你们!
魔丫:不!
我们:那我们闭嘴?
魔丫:不!
我们:我说的是它们闭嘴。
魔丫:这个行丫。嘻嘻。
神话:无语。
鬼话:无聊。
天话:无言以对。
不可知是这样的,忘我记名,忘名醒神。
小道消息:魔似乎喜欢头。
可能存在的入魔仪式之一:枭首!
自己把自己的头给砍了,不过得自己砍,若一刃削金断玉,还别说真能砍下来,神兵利器的说。
规矩可以多一些。
在说说不可言!
简单来讲:闭嘴。
但闭上了嘴巴,一样是有音的,比如心音。
这是生说口音,闭口铃音,一如之前的视角不同。
闭口之音是心音,若以物在形容则是铃音,而生灵说的则是口音,出口成章,重要的是听得懂。
如咱们这边,有些家伙讲话,叽里咕噜的那是完全听不懂,出口成章成了出口成脏。
当有这么一个家伙闭上口,生灵有什么好处呢?能听万般话,包括话外之音,毕竟有些话,用一句话来说,解释不清,但要是具备话外之音,听懂了。而这不仅仅包括话外之音哟。比如说污秽会说话吗?它们会吗?
会的。
你在说,污秽肯定也会说,只不过它们说的可能是脏话,所以呗,能听到莫名的脏话也是一种本事。
当心底里莫名其妙的蹦出脏话来,是不是可以控制它闭嘴?额。应该不太行。但可以控制自己闭嘴。
少说话,因出口成章的同时也可能会出口成脏,祸从口出。只不过通常时候这出口成脏的话是听不到的,比如说么有不可言之辈,能听到吗?不能。而且就算有不可言之辈,话说多了,那脏话的声音会越来越小。
以为是脏话闭嘴了?不是。而是自己听不到了。
要是少说话,出口成章不在话下,而且它们也会逐渐闭嘴。额。应该说不是闭嘴,而是口不择言,胡言乱语,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了,当然拉,可以尝试着去倾听,胡言乱语之中亦蕴含着真言。
比如神说要有太阳,若言出法随,那太阳就有了,因说的是真言,从胡言乱语里听的,信口开河。
这些话怎么说呢?
上古真言?类似吧。
听清了胡言乱语说的什么,自己说出来,那就会有什么。
如听清了一个太阳,开口说一个太阳就会有一个太阳。
这是其一:听清。
听清了,不代表听懂了。
听清了一个太阳的名讳,不代表听懂了太阳具体的含义,所以呀,需要听的更多才行,听它们胡言乱语的聊天,而自身在旁倾听。
听清了是偷听。
听懂了是倾听。
偷出来的太阳和倾出来的太阳是两种效果,比如说偷出来的太阳可不一定会青睐你,甚至于特意针对。
偷出来一个针对自己的太阳是不是噩耗?嗯。
当然拉,毕竟是偷出来,在大多时候都是中立的状态,只有当你比较倒霉的时候,这个偷出来的太阳才对进行针对,如同雪上加霜,落井下石,这一个不小心,就这么凉凉了也不无可能。
所以偷出来的玩意自己得主动承担这样的噩耗,不然雪上加霜可吃不太好吃,或者说这样的承担,相当于把赃款给洗白,不过洗的在干净,这个太阳也不会青睐你,因你就是个小偷,但怎么说呢?好歹洗白了。
所以这个太阳故然不会青睐,但会在性命攸关之际保你一命,没洗白之前是雪上加霜,洗白之后是雪中送炭,而大多数时间,它们都是中立的姿态。
至于承担什么...可以说是这个太阳背后所携带的因果。
偷出来的是太阳,但偷出来之前它是太阳吗?可能是末日。而洗白相当于在承担这轮末日。
承担和承受是不同的。
承担这玩意至少你担的起,但承受这玩意是不可承受之重,当承担完背后的因果之后,这太阳看似中立,其实在消化你所承担的因果,当因果清理干净了,这轮太阳属于你,它不会青睐你,因属于你,这是它的归属,而你也是它的归宿。
至于雪中送炭的原因,多数是因为不给力。
在承担因果的同时,意味着走上了与之对应的宿命之路,类似于是经历,只不过这样的经历比较自由,你可以选择经历,也可以不理这份宿命,不过多数时候这家伙在潜移默化,一点一点的在嫁祸,让其始终处于一种可以承受的状态中。
这是无知的情况,要是知情就是另一回事了,无知的经历可能是片段,但往事却是完整的。
比如说完整的往事里,清楚的写上了一个太阳是怎样走向末日的原委,至于片段犹如一个个重要的节点,一点一点的嫁祸是让这个节点呈现出来。
危险吗?不危险。顶多是有些风险,而且在有担保的情况下甚至可以说安全,当然拉,也仅仅是安全。
雪中送炭,意味着失败。
一般是以经历为主,这也是偷出来的结果,摆平了,这太阳属于你了,要是倾泄出来的则是完整的完事,这样的太阳会青睐你,同样也会照顾你,而当往事通关了,这个太阳兴许是你的子嗣哟。
青出于蓝的子嗣,这个太阳会比曾经更加优秀,这样的家伙怎么说呢?它们是正儿八经的先天。
与在造的关系吧...亲朋!名义上的子嗣,实际上的亲朋。
在划分的细致一些。
蓬莱。
若是归属的太阳化生,这很多时候就要看你视它为什么了,正经点的叫法:羽翼。
蓬莱这玩意的前提,得听懂那些家伙在胡言乱语什么鬼东西。
这样的低吟我们听不到,所以呗,我们整活,顶多整个羽翼,表面功夫。要是非要整蓬莱,这不是偷,而是盗,盗的比较次,所以呗,不盗了。而羽翼也自己丰满。
其实胡言乱语再多,可以听懂的就那么一回事,其他都是瞎扯。
你它丫听它们说太阳、月亮、星星的,这些听清了,但其实这倾听的全部都是一回事,只此一回,也叫轮回。
一生一轮回,所以世生能听出的往事,只有一,亦只有一言,只不过生生多了,每一生都可以听一言罢了。
若生灵不给力,自然又轮到世生传言了。
一传是谣言。
这是在生灵不给力的情况下,比如全是污言秽语。
二传是遗言。
这是给力的情况,而这样遗言是不会说的,知无不言,沉默是金,万事皆休,但还有一种特殊的情况。
这是即无谣言,也无遗言,简单的开口,说了什么吗?没有。这是无口之说,事无不可言,哪怕是禁忌,大不了说了在闭口当哑巴。
事无不可言,开口禁言也慎言,而禁言这玩意一般是封口用的,比如说污言秽语的,直接封口用。
谣言是一口,遗言是一口,禁言是一口,这是三缄其口传说,一如永夜。
用一句话来表示:永远别开口了。
不过怎么说?通常用不到三缄其口。
一般是禁言封口,谣言闭口,遗言是绝口,要是三缄其口那就是关口了,一般用来关污秽,关进口里,囚于口中,而有些时候嘴巴里,那是唇枪舌剑,那滋味...啧啧。污言秽语,自残刑秽。
污说:你这样和我们有何不同?
口说:当然不同。我们把事给做绝了,而你们做不了这么绝,因你等做绝过,还是更为狠辣的自绝,如今要是解决不了自绝的问题,那自然把你们给绝迹了,省得你们空前绝后。若我们冒着绝后的危险来解决自绝的问题,你觉的绝迹合理吗?
污说:我们可还没绝你们的后,怎么合理?
口说:要是绝了后,我们可看不到了,而当初那些家伙为了让你们心服口服,所以才会自绝的,自绝的让你们后悔了,可以改变了。而绝迹则是让你们重新想想,什么叫后悔,免的忘了。当然拉,这回事算是先辈余阴就是了,所以呀,我们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绝迹的。
污说:好奇的问一下,若尔等绝迹,往后是否也可以狠辣的自绝?
口说:你觉的可以吗?
污说:或许可以吧。
口说:要说我们有何不同,我们可以对自己更狠,但你会吗?
污说:那在绝迹的同时,你们会感同身受吗?
口说:那你们想活在地狱吗?
污说:绝迹可是会下地狱的。
口说:既然都绝迹了,当然是在有生之年,活着下地狱,顺便关押一个囚犯,让其常常悔恨的滋味,我等自绝,尔等是会自毁的。
污说:我们真的有那么恶吗?
口说:在更上的视角是顽劣,同归余尽只是一个教训。
污说:要是邪祟怎样?
口说:要是邪祟VS良佳,估计不是什么余尽了,而是灰烬。
污说:我们要找邪祟大哥来对付你们!!!
口说:我们可以从心的跑,它们脑袋一根筋,我们可不是。
污说:就会欺负我们?
口说:什么叫欺负?这叫菜鸡互啄。
污说:......
口说:而且邪祟也有麻烦事,你老大哥可不会挺你,别想太多。不过我们挺好奇的,我们处理污秽,邪祟们在料理什么?
污说:料理你们!
口说:说白话!
污说:很白的实话。
口说:这样呀...料理我们会产生纠缠,它们在料理的是纠缠的事物咯。
污说:我们可没这么说。
口说:同归于尽是纠缠吗?
污说:你说呢?为什么你们会觉的污后悔了?是什么让你们产生了这样盲目的自信?难道自绝不是咎由自取吗?这样的话,你们说是不是纠缠在一起了?
口说:这是邪祟在料理的玩意?
污说:可能。
口说:若污自我而生,纠缠不清,那邪祟是不是也会酿成大祸?
污说:是吧。
口说:你说创世,是好是坏?
污说:你说呢?
口说:非议。
污说:哈哈!真是罪大恶极。
口说:哈哈!活该下地狱。
下一题。
不可...行?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