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时,我能写出长街漫雪,微光灯下,崖岸三尺白,梅间处处清。
二十二岁时,我只能看着共享单车轮子碾在地上,说出一句,应怜雪丝天上来,却做银碳浸履边。
我一直反思是什么让我再难写出那样隐含傲骨的话,但百思不得其解,我好像还是天真,但正在经历着许多让我难以天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