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石、黄平与刘园在野外捡石头,忽然,刘园说:“我想找个地方方便。”黄平说:“我陪同你去。”江石说:“我去给你们放哨。”他们看到漫山遍野都是人,只得往一个山坡上爬,发现了一个洞口,江石说:“我进去看看,如果安全,你们再进去。”一会儿,江石说:“这个洞口不深,你们进去吧,我认为比较安全。”
刘园与黄平进去了,她们方便完后,江石为了试探这个洞究竟有多深,往洞里面丢了一颗石头。一群蝙蝠飞里出来,其中,一个蝙蝠钻了江石的嘴里,被江石从口里拉了出来。刘园说:“不会中毒吧。”黄平也说:“是不是去昆仑山医院看看。”江石说:“没有事情的,你们不用担心。”黄平说:“怎么能够不担心呢,蝙蝠钻进你口里去了。”江石说:“这是第二次,我有经验了,你们想不想听我谈一谈我第一次蝙蝠钻进我口里的情景。”
那是2006年夏天的黄昏,我骑上一辆自行车回到南海医学院宿舍区,刚进校园,几只蝙蝠在校园里飞来飞去。我骑车骑得累的缘故,张大嘴巴呼气。忽然,一只蝙蝠向我撞过来,正好冲到了我的嘴里。我吓得一口吐出蝙蝠,并用手抓住。蝙蝠叫了一声,似乎在表示歉意,然后,跌跌撞撞地从我手中飞走了。我下了自行车,在水沟边呕吐了一阵,心情实在郁闷。由于我担心浑身病毒的蝙蝠会不会感染自己卫生院问医生。冯医生说:“江教授,只要不是主动招惹蝙蝠,没有被蝙蝠咬伤,用消毒药水漱口就行了。”我还是不放心:“不用打针么?”冯医生笑着对我说:“不用打狂犬疫苗。曾有人来看病,因为蝙蝠有时撞到人身上、人脸上,他们都没有什么事。”我说:“我是教中医理论的,对于蝙蝠类咬伤的知识,不像你们这些门诊医生见多识广。”
医生还说,也不怪你会感到害怕,也不怪被蝙蝠撞过的人会感到害怕。蝙蝠身上的病毒实在是多,蝙蝠是多种人畜共患病毒的天然宿主,能够携带数十种病毒,不可食用。近二十年来,很多疾病的暴发都与蝙蝠有关,比如,2014年在西非暴发的埃博拉病毒,1998年马来西亚暴发的尼巴病毒,1997年澳大利亚暴发的梅南高病毒,以及 1994年澳大利亚暴发的亨德拉病毒等等。科学家们研究分析认为,在新发现的人类传染性疾病中,有 75%来源于其它动物,而蝙蝠被认为是最重要的“病毒库”,目前,在蝙蝠体内已经分离出80多种病毒。
蝙蝠携带的病毒为什么会“入侵”到人类社会?研究人员认为,蝙蝠是一种分布范围非常广泛的哺乳类动物,除了南北极之外,蝙蝠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布,大部分蝙蝠种类生活在热带和亚热带地区。在中国,以广东为代表的南方地区是蝙蝠的主要栖息地。而且,在哺乳类动物中有五分之一是蝙蝠,它是除人之外,分布最广的哺乳类。不过,蝙蝠并不可怕,我读了一篇文章后知悉,蝙蝠等野生动物,身上尽管含有很多病毒,但是,人不主动去攻击这些动物,这些动物不可能向人类施毒的。
我解除了恐惧,开始疑惑,善于穿行躲避障碍物的蝙蝠,为什么居然误飞到我的嘴巴里呢?我曾经了解了蝙蝠的知识,得知,擅长夜晚飞行的蝙蝠,拥有独特的回声定位,通过发出高音频声音,并根据回声判断物体的方位及距离,这种能力可帮助蝙蝠准确判断猎物所在位置,并能有效地绕开树、建筑物等。科学家借助仿生学原理,根据蝙蝠的回声定位系统制造出了雷达。医生告诉我说,蝙蝠的视觉较差,但听觉则异常发达,在夜间或十分昏暗的环境中,它们凭听觉能够自由自在地飞翔,准确无误地捕捉食物。偶尔,蝙蝠疲劳后会误撞到人的身上。
蝙蝠是脊索动物门、哺乳纲下的一类动物,大多是褐色、灰色和黑色,是哺乳动物中唯一能够真正飞翔的兽类。除一般哺乳动物的特点外,还有一系列适应飞行的形态特征,蝙蝠全身骨质轻,头骨愈合程度较高,肩带发达,胸骨具龙骨状突起,耳壳发达,常具发达的耳屏或对耳屏。蝙蝠是大自然的卫士,在维护自然界的生态平衡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蝙蝠能消灭大量蚊子、夜蛾、金龟子、尼姑虫等害虫,一夜可捕食3000只以上,对人类有益。蝙蝠所聚集的粪便,是很好的肥料,对农业生产有用。经过加工的蝙蝠粪被称为“夜明砂”,是中药的一种。人们喜欢蝙蝠,以前过春节的时候,人们在门上贴上蝙蝠画,寓意是:“福到了”。动漫影视中,有些英雄豪杰,喜欢称自己为“蝙蝠侠”。
蝙蝠可以分为两个亚目,全世界共有16科185属962种,中国约有7科30属120种。1996年世界自然保护联盟物种生存委员会(IUCN/SSC)出版的《1996年受胁动物红色名录》中公布了蝙蝠(翼手目)动物受胁状况,许多蝙蝠在自然界越来越少,趋于灭绝,鉴于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严重的物种濒危局面,令人深思。
忽然黄平说:“江石,刘大姐说,你一生经历过了许多大灾大难,能够讲给我们两个听一听。”江石问:“你们两个真的愿意听吗?”黄平说:“当然。”说实话,她虽然早就听刘园、沈贵说江石暗恋自己,可是自己一直看不上他。后来,他的企业家读书会,他的科普作品,使他在江城声名显赫,这个时候,她对江石有好感,但还谈不上爱的感觉。只是自己因病提前退休后,是刘园巧妙地给江石发短信,江石用梦幻青春2号手机,林石用梦幻青春1号手机,他们一起治疗好里自己的癌症,让她退休后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这个时候,她对江石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是喜欢跟他在一起参加各种活动,就是喜欢听江石讲述他过去的冒险故事,觉得很兴奋很刺激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