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洲走到审讯室中了,看到一位大约二十八、九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挽到手臂这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微薄的男子。路远洲坐到了这名男子对面的审讯位置,审视着他。那名男子双手被铐着,但是丝毫没有慌张。
那名男子缓缓抬起头,注视着路远洲道:“路探长久仰大名,鄙人丁星楠,鑫和日报的一名记者。”“噢,只是鑫和日报的一名记者吗?”“看来,路探长也是了解过我们报社的了。”“略知一二而已。七年前三位从哈佛大学新闻专业毕业是学生来到上海,收购了一所即将倒闭的小报报社,起名为鑫和日报。不到一年就让整个上海人都到了这所报社,报纸销量也远超其他报社。而其中的创始人之一丁星楠的报道,不仅能最快得到消息赶到现场,而且也能以最快的速度赶整理信息并发表。基本上条条大爆。”“看来路探长对我们了解的还不少呢。”“不过我还有一些疑问,三位哈弗毕业的高材生不去大公报这种大报社,反而去收购这种小报社自己做,收购一家快要倒闭的报社也是需要不少资金的,不知是背后有什么大人物支持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想,有人想要去大报社实现自己的理想,也有人会为了自己的梦想从头做起。至于背后有没有大人物的支持,那就要看路探长有没有本事调查出来了。”“是吗,不过我觉得您今天过来不只是是为了圣玛利亚医院女尸失踪案的事情吧?”丁星楠晃了晃手上的镣铐说到:“怎么是我自己过来的呢,不是您的手下因为圣玛利亚医院女尸失踪案的报道把我抓不过来的吗。”陈平厉声道:“探长怎么问,你就怎么回答,不要插科打诨,牢里的酷刑您身板可招架不住啊。”“路探长您看看您的探员,还没有证据呢,就要对线索提供者动刑。”路远洲挥了挥手让陈平他们到门口守着。
“手下不懂礼貌,怎么能对证人做这要样的事情呢。”路远洲虽然这么说,但是丝毫没有解开手铐的动作。“劳烦丁先生先说一说怎么得到消息的呢。”丁星楠无奈的说道:“这次能这么快的得到消息凑巧碰上了。”“哦,这么凑巧吗?”“额,一半是凑巧,还有一部分是我们收到消息。”“那另一部分呢?”“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路探长,还有一部分就是有给我们报社递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想知道何禾死亡的真相吗,晚上到圣玛利亚医院来。”“收到的消息是什么。”“我们接到消息是何老大的二女儿,也就是何禾的双胞胎妹妹何莹回来了。”“何莹之前去哪里了。”“在何禾出事后,何老大怀疑是就是因为她推她姐姐上了阳台,所以她姐姐才会失足摔下去的,然后就把他送到了她舅舅家了。”“何老大就这么偏心她大女儿何禾吗?”“这个可不好说?”“这其中看来还有不小不为人的小秘密呢!不知道丁先生知道多少呢。”“我倒是知道一些,不过我想和路先生做一些合作。”“哦,什么合作呢?”“我们为路探长提供整个上海的消息,路先生为我们提供案件的独家报道信息,不知道路探长有没有兴趣合作一下呢。”“丁先生要拿出一点诚意来,我们才好谈合作呢,现在也有不少人盯着鑫和日报这块大蛋糕呢。”丁星楠低头思索了一下道:“我们先生姓严。”路远洲听到后皱紧了眉头:“既然是严先生的人,那么合作的事还是可以考虑一下,我们可以为报社提供保护,但是报社要为我们提供整个上海的消息,我们可以给你们一些案件的独家报道,但是所发文章必须有我审核。”“没有问题。”路探长起身去解丁星楠的手铐,道:“既然丁先生这么爽快,那就期待我们日后合作愉快了。”“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