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把自己气死不罢休的节奏啊。
听着老娘那极具威胁的话语,手中的挤压却并未有停下。
“娘,不就是一点丝绸嘛,只要这东西能做成,多少丝绸都能买回来。”
王元满不在乎的声音传入耳中,秦淼淼顿时就愣住了,她可是看着王元长大的,这小子一天天的归集多着。
既然他说能挣钱,那铁定就能挣钱。
但是自己看着那丝绸、还是好心疼啊。
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开,这丝绸是他买回来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身边无形的压力骤减,王元挤压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大,手中的包裹已经挤不出汁液,索性直接丢在一旁。
拿起靠在石槽边的木耙不断搅动起来,使得两种物质开始混合。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
转身拿起一旁用丝绸做的长方形‘滤过器’,轻轻盛了一些木桨,拆开边框、顺手铺在一旁,组装起来再次重复。
动作每重复几次,王元脸色十分的难看,缓慢的直起腰、伸手不断捶打后腰来缓解长时间弯腰所带来的疼痛。
站在一旁的众女见状,纷纷毛遂自荐分担王元手中的活计。
平躺在担架之上的王元对着女子招招手,“过来给我踩踩背。”
众女满脸的疑惑,根本不明白这所谓的踩踩背究竟是什么东西。
在王元的解释之下,众女脸上都是浮现绯红,一个个的面露难色。
“别害羞,快点。”
催促的声音响起,众女咬紧牙关、强忍着羞耻感,脱掉绣鞋,单脚踩在腰背之上,力道极为轻柔。
“用点力。”
众女互相对视一眼,玉足开始加重力道。
“啊,舒服!”王元满足的闭上双眼,眯眼睡了过去。
还在不断捞纸浆的女子听到那羞人的话语,脸色憋的通红,不知怎的、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内心慌乱。
“姐姐,你休息一会儿吧,让妹妹我来。”正用玉足使劲‘踩踏’王元的女子停了下来,走到石槽旁柔声道。
“嗯,好。”女子将手中的工具交了出去,静静站在王元一旁。
趴在木板上的王元感受到背后的玉足换了人,也没有太过于在意,只要能缓解腰肌的酸痛便够了。
小院外,拖着两头野猪回来的张云志看着一脸享受的王元,脸色变得十分古怪。
“老大这是不是有些变态啊,被女人踩有这么舒服?”
放下两头野猪,缓步走到王元眼前,示意众女不要声张,就这样静静看着。
没人看着还好、羞耻感还能藏住,可被人这样盯着、脸红的都能滴出水来,脚下的动作自然也是停了下来。
背上的踩踏感消失,第一时间王元就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则是那张有些黑的脸,顿时吓了一个激灵。
“老张,你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张云志:?
被骂后,张云志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好奇的开口:“老大,真有这么舒服?”
一睁眼不是美女,而是这厮的黑脸,王元想想就来气,直接开口道:“滚!”
嘿嘿一笑,张云志直接离开、站在一旁开始练功,心想下次进城的时候,老子一定要让那姑娘也给老子来一次。
毕竟老大那享受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
被黑脸的那厮打扰了兴趣,王元没好气的站了起来,走到石槽边看着里面已经不多的纸浆。
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肩膀道:“可以了。”
女子羞红着脸停下手中的动作,心想这还是第一次被公子碰。
他晚上是不是晚上要自己侍寝啊。
一想到这样的结果,脸颊更红了,羞愤的跑开。
如果晚上他真的要自己侍寝,自己是不是该拒绝?可这里是他的地盘,一直白吃他的,拒绝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是不是应该先拒绝一下再接受,哎呀、真是羞死个人。
可是公子连奴家的姓名都不知晓唉。
端着未干的纸张的王元可不知晓自己仅是这么一个打招呼的动作竟惹出来这么多的遐想。
放在干燥处,顶部放上木板,取下石墨盘压在上面帮助脱水。
转身进入厨房,握着刀具走了出来,站在两头野猪的身边,刚想要开口、发现自己竟然还不知道这些女子的姓名。
“你们都叫什么?”
众女站在原地,羞红的脸颊浮现出落寞之色,她们都是被山匪掳走,家里的人也都被杀害。
其中一女子站了出来,微微向着王元欠身,道:“公子,我等都是苦命之人,还望公子赐名。”
其余女子听闻,想到那不堪的过往,眼角都是浮现出泪花,齐声道:“还望公子赐名。”
王元沉思片刻,开口道:“可,以后你们的名以春夏秋冬、梅兰竹菊、花草,姓冠以王,如何?”
毕竟自己也只是一个起名废,况且这都是女子,这些名字应该也不算难听。
“多谢公子赐名!”十名女子齐齐开口,脸上带着笑容、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有了新的名字,她们也算是与那不堪的过去告别。
这辈子只愿一生一世守候在公子身旁。
“王春,你去给村里面的老王头说一句,让村子里面的百姓晚上全都吃饭,让他们带点菜。”吩咐一句,王元直接开始杀猪。
并未过多去关注她们如何分配姓名。
王春伸手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道:“公子,王春领命。”
小跑着直接离开了县衙。
随着老王头的传话,整个汇源县的百姓都知晓县令的善举,心中欣喜又向往。
毕竟现在只有在县令大人家里才能吃到肉,更何况、上次惹怒了县令大人,这段时间还未曾想到报答之法。
一上午的时间,王元都在处理猪肉,毕竟分拣这些东西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更何况,这里人数虽然不少,可这么多年来、能吃上一段肉都已经是极为不易的事情,更别指望他们能帮忙杀猪。
切肉倒是可以。
所有的肉全都扔在木盆之内,至于那些大肠内的腌臜之物,全都丢入野葱地当做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