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听是不是盈袖。“
苏燃燃认真辨别,声音传来的具体方位。
沈宣的手紧紧捏成拳头,眼神中充满杀气。
苏燃燃感觉到沈宣的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皇上,已经把你赐给了我们,要不是刚才那个懿王碍事,你早就是我的了。“
苏燃燃终于明白,沈宣在生气什么,这个沈洵确实不配为人,更不要说是为君了。
“滚开!“
盈袖边说边跑。
苏燃燃突然看到,盈袖弱小的身影,往这边跑来。
“盈袖,这里。“
苏燃燃立刻冲着盈袖跑了过去,三下五除二!把俩个兵痞子撂倒在地。
她心里有很多疑问,看着对方穿着军营致富,他们不应该这样对待盈袖,况且!也不像沈洵身边的人。
“你们是谁?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这么放肆?“
“你是谁?“
对方竟然跟苏燃燃叫嚣,更加的不认识苏燃燃,这让苏燃燃心里更加生疑。
盈袖看见苏燃燃,哭的稀里哗啦,双眼都已经哭红肿了,“王妃,可算见到你了。”
苏燃燃心疼的把盈袖拥抱如何!“没事了!”安慰着盈袖,目光却一直看着俩兵痞子,眼神中充满杀气。
一旁良久没说话的沈宣,这个时候狠狠的把两个兵痞子打了一顿,“告诉沈洵,本王有免死金牌。让他过来见本王。”
语气十分有震慑力。
俩个兵痞子,吓的连滚带爬走了。
“盈袖,其他人呢?“
盈袖本来停止哭泣,听到苏燃燃这么问,有开始哭了起来,“我跟柳飞、孙娘子跑散了,白小爷抱着白县令,带着他爷爷,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苏燃燃一听,现在她不担心柳飞、孙娘子,反而担心白小爷,他一个人真的应接不暇,照顾不了白县令,更加照顾不了白老爷子。
“王爷,怎么办?“
苏燃燃心里没有主意,开始征询沈宣的意见。
“你带着盈袖回山洞,本王去找其他人。“
苏燃燃不放心盈袖一个人去山洞,可是她也不放心沈宣一个人在这,左右为难!
“我不回去,我也要找他们,人多力量大。“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三人来到村子里,只见村里大家忙碌着,好像看不出什么异样。
看不出破绽,才是最大的破绽。
苏燃燃寻思着,“王爷,你有没有察觉,咱们三个陌生人进来,大家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沈宣点头,他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大家小心一些为妙。“
沈宣警告着大家。
“你们听说没,现在去当兵,还能有媳妇领。“
苏燃燃:“…”
原来如此!难怪刚才俩兵痞子不认识她,原来刚招的,沈洵这个点子实在太损了。
三人躲在一个隐蔽角落里,这样才不会引人注意。
“王爷,你竟然没有向皇上,亮出你的免死金牌吗?“
刚才!沈宣说了个大概,苏燃燃也没有听明白。
“沈洵知道本王有免死金牌,整个人像疯了一样,找各种理由流放我,把盈袖、柳飞送给士兵消遣,想激怒我。“
苏燃燃的暴脾气,直接被成功点着。
“噌!“她直接站了起来,准备去找沈洵算账。
被盈袖一把拉住,“王妃,我这不是没事吗?”
“噼里啪啦!“
突然!天空中放出五彩斑斓的颜色,苏燃燃认得,这是她给白小爷的烟火。
这个烟火的方向,应该是在洞穴那个方位。
“白小爷他们去了洞穴。“
苏燃燃心情大好。
沈宣严肃的表情,也开始柔和了许多。
“王爷、王妃,快看“
苏燃燃扭头,看见阿克目抱着,脸肿的像猪头,已经认不清面目的白一。
之所以苏燃燃能认得,阿克目抱着的人是白一,因为身形比较像。
“阿克目,这里。“
苏燃燃压低着嗓门说道。
阿克目一眼看见了他们,飞快跑了过来。
“盈袖,你这是怎么了?“
阿克目满脸关心问道。
苏燃燃这才注意到,盈袖头发凌乱,身上的土已经拍干净,但是真个人还是很狼狈。
盈袖眼神不停的躲闪着,“刚才不小心,摔倒了。”
苏燃燃看着俩人,为了缓解气氛尴尬,“阿克目,咱们回去说,这里太危险。”
五人回到了洞穴。
只见白小爷祖父三人都在,孙娘子、柳飞也在,苏燃燃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王妃!可想你了。“
柳飞抱着苏燃燃,差点没有哭出来。
大家都聚到一起,实在是太好了。
“老大,这是谁呀?”
白小爷看着,阿克目怀里的人,感觉很熟悉,但是又认不出对方是谁。
“哼!“
白一看着白小爷,不满的哼了一句。
白小爷也立刻听出对方声音,“白一?”声音立刻尖锐了起来。
白老爷子呆滞了一秒,没有说话。
“是我白一,怎么了?泼皮无赖。“
白一对白小爷的成见特别大。
白小爷确定是白一,浑身像长满刺,“哼!你好!被人打成这样,私生子臭不要脸。”
苏燃燃觉得白小爷过分了,怎么能这样攻击别人。
“你…“
白一也一点不谦让白小爷。
瞬间!气氛有些不太对,空气里凝结着全是怒气。
所有人不知道发生什么,只是静静坐在一边。
“老大,这个人跟她母亲,把我妈给气死了。“
白小爷语气全是仇恨。
苏燃燃瞬间理清了思绪,终于明白俩人不和真正原因。
“谁说的,明明是你父亲欺骗了我母亲。“
俩个争执不。
沈宣在一旁,闭目养神!不发表任何意见。
“小白,人是我好不容易救的,给个面子。“
白小爷听着阿克目的话,一屁股坐在地上,自己闷头生闷气。
白一现在只能看到,他怒不可撤的眼睛,什么表情都看不到。
“大家休息一下,一会去谷底,这里不适合呆。“
苏燃燃点点头,这里被发现了,沈洵找到位置是迟早的事。
她看着大家多半受伤,也走不了多远,心里挺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