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传功不到了。”广城还多了句解释：“现在S级的都没练满这个的。”
张阳这才好过了一点。
“还有师兄我个人赠送的入团福利。”广城一挥手，张阳虚拟空间背包里多了两排一共300瓶精元丹。
这直叫张阳一颗心不停的往下沉。
什么，怎么还能有附赠空间的。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难道自己看走眼了？
恼火中，张阳一巴掌拍在《全自动被动基本身法》上，把秘籍给学了。
《全自动被动基本身法》：
每遇到危险，消耗1点《基本内功》精力，100%几率全自动被动自动躲避。
当前《基本内功》10000重，共计10000点《基本内功》精力上限。
B级之前，1枚精元丹，可恢复3500点精力。
看到秘籍效果以后，张阳通体通畅。
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之前还怀疑广城来着，看到秘籍效果后，张阳一抬头。
广城正在虚拟空间接驳了远程会议投影，和刚才给自己传功《基本内功》的精瘦男子聊天。
“什么8000块啊，自信点，多加三个零。真是。”投影对面的精瘦男子没好气：“多让团员自己经历点好，你这样是不对的。”
广城打了个哈哈，双眼放光，眉毛还一挑一挑的：“师兄，看，师姐！”
“什么！”精瘦男子大惊回头。
“啊！”精瘦男子一擦额头的冷汗：“师弟，不要总开这种玩笑，这个玩笑很不好玩。”
似是注意到了张阳的关注，广城开始挪动脚步向外走，没几步就听不到对话了。
张阳眨眨眼，缓缓环视了一圈。
心道：系统？系统？
.....
无应声。
“哈哈，终于抓到你了，早就感觉到有窥视，看我广城家传绝学，破空击，啊哒~~——！”忽然一声大吼，伴随着一声气爆震响。
叮！系统过于大意，被NPC发现，宕机。预计重启时间，1年。
喂喂喂，你这系统也太不靠谱了吧。
张阳一摸脸，从额头抚到下巴。
没了系统的瞬间，张阳像是失去了依仗，有些茫然。
啊，自己这是怎么了。
张阳茫然的看了看双手。
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如此不安。
似乎失去了保持什么的根本，像是一脚踏空，跌落下去，跌落瞬间想要拼命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到的失败感。
系统宕机了，自己就像是失去了根本。张阳瞳孔一缩：不，这件事自己是拒绝的。
系统会宕机一次，也难保会宕机更多次。
所以，张阳缓缓眯眼，看向了虚拟格斗腕表。
在寂寞世界，也许这就是根本了。
或许还有别的路径。
广城是D+，一招打宕系统，系统可能在D上下。
是了。
自己重心一直侧重在系统。系统宕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和属于系统的区分开，才是他张阳。
失去了系统的依仗，张阳什么都不是，纵算有10000重满重的《基本内功》也没能给他什么赖以自信的安全感。
此时广城走了回来。
他看看张阳，瞳孔之间一道精光闪过：“有了满重的《基本内功》特效，虚拟格斗空间你就不会有感到痛，好好安心学业也好，到这活动也好，都可以随意了，师弟，师弟？师弟我是广城哦，记得哦，有事情可以来找我。我师兄很强的。”
一股牵引力将一股沛然大力从张阳身上向斜上方牵扯，像是失去了什么笼盖在张阳身上的无形物质一般，张阳瞬间感到虚弱和气馁。
啧，系统宕机居然有这么大出入。张阳心里龇牙咧嘴竭力想要不露什么端倪，脑门就冒虚汗了。
一路以来的精力充沛，精神旺盛，斗志昂扬都随着这气机的离开都不见。
“啊，师弟，刚才我跟你大师兄联手干掉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广城看了一会张阳，表情很奇怪：“是你的什么朋友什么人吗？这一下可不轻，是人的话得躺他一年。”
好吧。
张阳气喘吁吁，笑的痛哭流涕，对上了，哈哈哈，居然对上了。
正好一年。
系统宕机也是一年。
“谢，谢谢师兄。”张阳虚弱的扶着双膝盖，咬牙笑道：“谢谢。”
“看起来不像是。”广城看看张阳，严肃道：“师弟你还是不要和这类人接触较好，自己练自己的，平平凡凡普普通通总要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走。我说话不好听不中听。你呀师弟，不要过于急于求成，记住，无欲则刚。”
但是张阳他耳朵灵啊。
听力好一点点啊。
他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他怎么有这么强的助力。”
“那又怎样。咱们联手还是给重伤了。等于是抢了他的助力。”
“你小心点，不要给他知道了。”
“知道也没什么，他能拿我们怎么样哪，得了他这助力的好处，你差不多能晋升A+，到时候咱们联手，就算他助力恢复回来寻仇，还是打回去。哈哈哈！”
“那抢了他的这不好吧。”
“怕什么，《基本内功》满重传功，补偿他足够，再多加一本高端秘籍，咱们不亏欠他。”
“那还不如……”
“那就不能了，咱们只是不亏欠他。又没资格要他命。让他活着吧。”
张阳无语了很久。
似乎是说他的。
似乎是在说抢了系统什么东西。
是和刚才自己失去的东西有关的吗。
张阳一时不能判断，心绪如麻。
叮！系统提示：临时发放用于回充系统启动能量的任务。
任务1：系统每15分钟扫描宿主所有时，发现宿主张阳持有300瓶精元丹，若宿主张阳愿意提交100瓶给系统，系统立刻能够获得启动所需能量的100%，即刻重启！
是否提供100瓶精元丹给系统？
是/否。
沉默了很久，张阳选择了是。
提交了100瓶精元丹给往返系统补充能量。
叮！任务完成，系统获得重启所需能量的100%基础能源，即刻进入重启优化阶段。
系统优化重启15%……
系统优化重启37%……
……
系统优化重启97%……
然后就卡住不动了。
随着系统的优化重启进度，张阳感觉失去的精力，主观能动性，旺盛的精神逐渐逐步回到躯体。
叮！系统优化重启成功！
叮！系统优化成功！
叮！系统重新激活成功！
用户张阳，往返系统已就绪。
一瞬间，张阳感觉自己又回来了，虚弱到极点的感觉瞬间消失。
岂有此理，张阳喘气声收小，心中恼火：还有能发现系统，连系统和自己一起抢了的NPC。
以后可要小心了。
得和这些NPC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