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老妈一脸惊恐的叫起了我,说她的手机放在那里没有动,突然就自己说起了话。
我过去发现手机是黑屏状态,却传来几个老太太高声对话的声音,你一言我一语还挺热闹。
我妈远远的惊恐的看着手机,不知所措。写到这里,我实在没忍住,又偷偷嘿嘿笑了起来。老太太内心里一定想遇到灵异事件,太可怕了。我妈还说,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就有过这种情况,别人也没帮她处理好。
开始我以为她不小心拨通了什么电话,串线了,导致这种状况,打卡手机发现不是这个原因。后来发现,她在某次和自己老姐妹通话过程中不小心录了音,早晨不知情情况下又不小触碰了录音播放按键,手机里聊的热闹的就是她们几个老姐妹。
给她清空了录音文件夹,她眼里惊恐的灵异事件也就宣告结束了。
哈哈哈,在老太太们眼里,此事属实够灵异。
此事让我想起了几年前看过的一个的故事。1988年三十多位作家、编辑在五台山遭遇的一场名动文坛神秘车祸。
当时作家、编辑们组织笔会活动,从太原乘车去五台山。这些文坛人物接受着唯物主义教育,其中有些人不信佛,也不礼佛。他们在五台山“法轮常转”那里吵吵闹闹,还偏要反着转,又对女尼指指点点等。在佛母洞胡言乱语,对佛不敬。
等他们从佛母洞里出来后,车闸突然失灵刹不住车,车子猛然冲下了山崖,整个大车撞成了破烂,但是没有死一个人,只是受伤的都是对佛教出言不逊的人,尤其那位“法轮倒转”和肆意评点尼姑的姑娘,前额被撞开了一道大口子;以“猪”喻“佛母洞”的那位评论家,撞伤了嘴巴,肿得老高,就像猪的长嘴。
他们去医院包扎好伤口后,又得当地人指点,找一个老和尚救治。有个小伙子并没有外伤,看着也不严重,老和尚却说他伤得最重,其他人治疗一次就行,这个小伙子要两次。
只有小伙子自己知道他胸口处痛疼难忍,而且发不出声音,像声音被限制了一样。老和尚的治疗,就是用手在伤口处作息,并没有触碰到他的身体,他却感觉像是有千斤重力压了过去,他想挣扎,却根本动不了。治疗了一次后,他就觉得身上剧痛,然后就能说话了。他就问老和尚,不是两次嘛,第二次什么时候来?老和尚就笑了,说第二次不必来了。
治疗后这群人换了一辆车走,小伙子在车上坐着,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后来换了一个姿势,盘着腿坐,突然觉得身上整个气脉开始流转起来,浑身舒泰,像酣畅淋漓踢了场球一样舒服。从此以后,他只要坐下,就盘着腿,身体也越来越好了。二十年后,他去了美国,开始讲学,总会遇到各种异人,好多人甚至是专程去找他,和他讨论一些事情,谈论一些修行等。有一次,他和一位异人聊天,又一次聊起这个事情。异人就说,你当年遇到的是一个菩萨。他就问,这个菩萨为什么说要两次治疗呢?异人又说,第一次治疗是点化,第二次治疗就是在世间修行了,修心、修德、修善行,才是真正的救命良药。
而讲这个故事记录下来的作家,当时也进行了检查,照了X光说是“右边第九根肋骨轻微骨折!”但他回到家乡后,去了四家医院诊断,有两家说是骨折,两家说没有骨折。于是他就求助于一个高人,高人说:“你的肋骨没有骨折,不信等会下楼跑十圈,没有一个肋骨骨折的人能够跑动。這不过是五台山跟你开了个玩笑,或者是想提醒你一下。你仗着个子高,架子大,想看圣山却又对佛表现得大不敬,看到年轻人恃才傲物,言语轻狂,竟不加劝阻。五台山无所谓,但五台山满山遍野都是去朝圣的人,惟你们這些人出洋相,逆向而动,焉能不伤?佛不怪人人自怪,是你们這些人的心里在捣鬼,要谨防自己的心啊!”
这位作家放下电话后就下楼围着自己住的楼跑了十圈,刚开始右肋有些不自在,渐渐地身体感觉越发舒适,心理也就放下了“第九根肋条”。
作者说当年救助他们的那个寺院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庙,老和尚也是普通的和尚,寺院也没啥香火,但确实是高人。
再说一件子墨身边发生的灵异事件。
当年子墨选择了一人应战那个利益团体,其中艰辛可想而知。子墨告诉自己:虽千军万马,吾往矣。这个信念支撑着子墨一直走下去。
然而这个瞒上欺下、层层包庇、层层拼演技的利益团体,在2024年末上演了一出堪比神秘车祸灵异的事件,群体性落网三十余人,受到各种处分的几乎囊括了那个利益团体所有人。这也暂时遥遥领先以往所有年份,成为公司的历史之“最”了以及横向兄弟公司之“最”。
人欺人天却不欺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谁都不例外。中华大地上,一直有许多隐匿在乡野林间默默守护人间的高人,为芸芸众生守着希望之光常明。
兴之!幸之!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