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娘娘,不如我们试试
- 娘娘娇媚入骨,禁欲权臣又沦陷了
- 南山嘿嘿
- 2233字
- 2024-11-23 07:45:03
萧时月只觉脑中嗡的一声。
完了,他是来真的了,早知就该借题发挥才是,怎么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呢?
面对赵希诚,她几乎是本能的放松警惕,一不小心就要上套。
“圣上……”
她咬唇,纠结着言辞,可此情此景,她是怎么想都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是以,好半晌也没有下文。
赵希诚回头见她玉指搓着袖口下摆,颇有一种含羞带怯的小女儿形态,不觉心头一热,恍惚间就想起了初遇那日。
他柔了心肠:“不用怕……”
“臣妾没有怕……”
她说的是实话,落在男人耳里是嘴硬,更有情趣了。
赵希诚回到她身前,牵起她的手:“不怕,但手这样冷,进宫前教引嬷嬷应该都有教,阿月,不要紧张,有朕在。”
萧时月不得不随着他往里走,每走一步心就狂跳一轮,她闭上眼,把满天神佛念叨了一个遍,只希望能天降一道雷把赵希诚劈晕才好。
便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口,外头突然响起李公公的尖声,突兀的像一道惊雷。
“圣上,萧……萧相来了!”
赵希诚握着萧时月的手猛地一紧,两人齐齐转头看向外殿。
外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还未等皇帝回话,上云履就踏进了殿内溜光水滑的石砖上。
重重纱帘后头,一个高高的人影印了上来。
“圣上赎罪。”萧寅之没有温度的声音毫无赎罪的惶恐,“事情紧急,臣不敢耽搁。”
赵希诚面皮绷着,冷冷道:“右相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帝后大婚,大雍举国上下的大喜之日。”
“那么右相这般擅闯,可知罪?”
“臣知罪,但八百里快马而来的军情,臣一个人可做不得主。”
“军情?”
萧寅之直起身,缓缓道:“沙洲边将送来的军情,臣无权查问,但臣估算,多半和谛戎鞑子今冬的攻势有关,不可不察。”
赵希诚呼吸粗重,手指也愈发的用力,萧时月被捏的生疼一个没忍住溢出一声痛呼。
赵希诚瞬间松了手:“阿月!”
外殿也有些骚动,但萧时月无心在意,她退了半步行礼道:“圣上,军情要紧。”
“你……”
“臣妾无事,若是圣上因大婚耽误了什么,臣妾反倒有罪。”她抬眸,情真意切道,“忍得一时,来日方长。”
赵希诚缓缓吸了一口气,半晌,他点头道:“朕知道了。”
萧时月积极的将脱下的衣服给他穿了回去,脱得慢,穿倒是穿的飞快,赵希诚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任她动作。
一切停当,他才收回目光,抬步行至外殿。
“右相今日真是尤为心系社稷。”
萧寅之微微垂首道:“此乃微臣的职责,圣上谬赞。”
赵希诚冷呵一声道:“右相,你的职责究竟是朕的江山社稷还是朕身后那个女人,你心里明白。”
“……”
他震了震衣袖:“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右相,苦果可不好吃。”
萧寅之面无表情的抬臂:“圣上请。”
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萧时月竖起耳朵听,门开门关,行礼问安,好一会儿,外头终于重归宁静。
萧时月虚脱般扶住了几案,她大口喘气,好半晌才喘匀。
没想到,满天神佛没求来,萧寅之倒是如惊雷般出现了,大约是乾元门外被赵希诚压了一头,他百般不爽,总得在别处讨回来,大婚夜带走新郎,既能为难赵希诚又能恶心她萧时月,一石二鸟。
坏蛋也有坏蛋的好处,萧时月由衷赞美他。
“半夏。”
她转动着手腕,“怀雪?”
外头仍无人应声,按说,皇帝走了,她俩应当进来伺候才是,萧时月又叫了两声还是无人,她心下狐疑抬手便要掀帘,不料,指尖刚触到帘幕,纱帘自己掀开了。
“萧”
只来得及呼出一个字,余下两个字就被一个不容拒绝的吻堵住,男人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
吻的深切,吻的用力,像有一肚子怨愤要发泄似得,萧时月呜呜着挣扎,越挣扎越窒息。
结束时,她连挥出一巴掌的力气都没了,小腿肚直打颤。
男人半是搂半是扶,语气是与吻截然不同的冷淡:“方才与你的圣上在房中做什么?”
“你……你管我!萧寅之!”萧时月气道,“你还没玩够吗?!”
“哦?”萧寅之挑眉,“娘娘说说,臣玩什么了?”
“你明知故问!”
萧时月牟足了劲儿推他,总算挣出了那个怀抱。
“臣不知,臣只知娘娘方才叫了一声。”萧寅之不依不饶,“到底和他做什么了?”
萧时月无语极了。
“还能做什么,你连帝后大婚的寝殿都敢闯,君王颜面扫地,他气坏了不小心捏痛了我的手。”
“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萧时月瞪他,“我还能与他做什么!”
“娘娘与臣做过的什么就可以与他做什么!”萧寅之冷厉非常,“他不惜送走王婉清也要来见你,这么长的时间居然对你秋毫无犯?”
萧时月想说也没多长时间,满打满算半个时辰不到,可萧寅之戾气满身很是古怪,她忽地转念,该不会……他担心她和赵希诚真的圆房?
“确实什么都没发生,不信你看!”
萧时月双臂一摊做展示状,萧寅之当真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女子鹅黄色的常服好好的穿在身,头发散着斜斜挽了个髻,虽不大规整,但并不凌乱。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锁骨上,细腻一段凸起,曾经被他种下一枚痕迹,现在瞧着已然全好了且没有覆上新的。
他又望向她水润饱满的唇,慢慢扬起一抹笑。
“看上去除了臣,没人动娘娘。”
这话听着不好听,很有些嘲笑她没人要的意思。
萧时月抿唇:“看够了吗?”
“不够。”
萧寅之伸手便要捏她的脸颊,萧时月眼疾手快打了过去,将那不规矩的手打了回去。
“萧寅之!皇帝已经移驾,你还不跟着走?!”
“臣为何要跟着走?八百里加急的密信只有天子有资格处理。”
“那,那军国要事你不担心?”
萧寅之掸了掸衣角:“不过就是谛戎下月的袭扰计划,霍将军早于臣商议过,已有全盘部署,不会有事。”
萧时月不解:“那还密报什么?”
“总要给圣上找些事做,让他过过做皇帝的瘾。”
萧寅之来到几案前拎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那是上好的留春饮,专为大婚准备,暖身之余还有些微催情的效果,萧时月忙扑过去盖住他的杯口。
“不许喝!”
萧寅之嘴角一勾,斜看她:“他是无法和你洞房花烛了,娘娘,不如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