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我办不到
- 凌王盛宠:倾世医妃真绝色
- 小丸子
- 2219字
- 2024-12-08 17:10:19
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吗?
云倾月想了想,正准备问第二个问题,门“哐”一声被砸烂,一个龟奴飞了进来,狠狠摔在地上,吐血不止。
接着,薛无垢飞身而来,一脚踩在龟奴身上,对他连扇几个耳光。那凶狠的模样,看的云倾月心惊肉跳。
她急忙晃了晃手里的乾坤镜:“薛无垢,醒来,醒来!”
薛无垢的拳头堪堪停在鼻青脸肿的龟奴面前,用力晃了晃头。再看到身下的人,他嫌弃的跳开,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哪儿来的人啊,脸往我拳头上凑。”
云倾月:……
“对了,算计人那小子呢?”
云倾月急忙转身,发现谢景淮不见了。这人竟然能从催眠中醒来,可见性情坚韧,意志顽强。
他在天谕究竟是什么身份?
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沦落到烟花之地?
隔壁。
谢景淮从窗口跃进来,窗框勾到衣服,“刺啦”一声,那丝薄的绸衫直接从大腿开到了腋下。
“谁?”
屏风后立刻走出一个人。
谢景淮想躲都来不及,正好与萧衡正面对上。谢景淮狼狈的站在窗口,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警惕。
眉目如画的少年孱弱的像一阵风就能吹到。
眼底的警惕宛如林间幼豹。
凶狠却并不慑人。
反而让人生出几分怜惜。
萧衡愣了一下:“你是百花楼的……”小倌俩字萧衡突然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谢景淮食指上缠着一根琴弦。
眼底闪着冷光。
只要萧衡靠近或者喊人,他便立刻动手,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以及士兵的吆喝:“凌王有令,所有人统统到大厅集合!”
萧衡脸上顿时划过慌乱:“皇,皇叔来了。”
他上次被点了哑穴,整整两天才解开。之后,他再不敢往萧墨寒身边凑。
今日若是发现他逛花楼那还得了!
另一边。
云倾月与薛无垢正被老鸨堵在屋中讨债。
猛然听到凌王之名,云倾月下意识朝外看去。
透过空洞的大门,云倾月的视线正好与大厅的男人对上。
萧墨寒一身玄衣,衬得人挺拔、修长,不近人情。墨发三千束于头顶,有紫金冠固定。
冷峻出尘的脸上一片漠然。
槐青带人挨个房间搜查,并把大家驱赶到大厅:“我们接到线报,百花楼窝藏天谕余孽。有知情者,速速把人交出来,否则,在场所有人都要蹲大牢。”
云倾月看到槐青时,忍不住道:“槐青,萧墨寒萧墨寒不会来真的吧?”
槐青没有露出半分熟稔,公事公办道:“请屋里的人立刻到大厅。”
老鸨都快哭了,一个劲儿的拉着槐青解释:“官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们百花楼怎么可能有天谕的人……”
槐青好不怜香惜玉,扭住她的胳膊,反扣在背上:“妨碍公务,罪加一等。先把她押入大牢。”
旁边的侍卫立刻上前接过人,压了出去。
百花楼领头的都没了,其他人瞬间乖觉起来,再也没有一个敢反抗。
薛无垢很不爽:“小花的死,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还敢来!看小爷不给他个教训。”
说着,直接毒倒屋里的人,冲了出去。
萧墨寒脸上没有半分惧色,两人很快打了起来。
两人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打起架来,身形变幻莫测,看都看不清。只能听到东边“哐啷”,西边“轰隆”,南边“咔嚓”,北边“噼啪”。
原本就被薛无垢砸的够呛的百花楼,此刻更是千疮百孔岌岌可危。
随着“咔”一声,楼内的一根柱子断了,整个百花楼瞬间倒塌了一半。
这回,不等槐青下令,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往外面跑。
云倾月本来还想劝架,可喊了两声,双方都像没听见,她也懒得再管了。
出去后,便对槐青道:“是要一起进大牢吗?是的话,就赶紧走,别把嫌疑人给放跑了。”
槐青觉得有理,立刻下令把百花楼的人全都押入大牢。
只是,看到最后一刻从楼里走出来的萧衡,槐青有些犯难:“见过九皇子。”
萧衡搂着一个男宠,整个人喝的醉醺醺的,走路都打摆子。
他指着槐青旁边的空气,大舌头道:“你是谁?滚开,别耽误老子寻欢作乐!”
槐青:……
这时,在外等候多时的车夫过来接人,还对槐青千叮咛万嘱咐:“大人,这件事千万别让皇上知道。”
槐青没再阻拦。
他看着男宠垂着头,低眉顺眼的扶着萧衡往马车走去,总觉得哪里有点怪。
至于哪里,他一时也说不清楚。
傍晚。
云倾月被槐青从大牢里带了出来。
她站在大牢门口,伸了个懒腰,就看见一辆低调的金丝楠木马车停在了面前。
福伯在马车上跟她招手:“王妃娘娘,王爷来接你了。”
云倾月嘴角抽了抽。
说的好像不是萧墨寒把她关进来似的。
云倾月臭着一张脸,掀帘子上了车。萧墨寒端坐主位,面容冷峻,眼神犀利。
从看到云倾月那一刻,他锐利的视线便一直在打量她。
仿佛在检查自己的物品是否完好,又仿佛在审视她。
云倾月随便他看,他不开口,她也不说话。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云倾月对他不再惧怕,不再讨好,明明是一个金大腿,她也不想要了。
“云倾月,抓捕天谕余孽是本王的责任。但本王没忘记对你的承诺。只要本王在,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萧墨寒沉沉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云倾月惊讶了。
她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萧墨寒竟还会认真跟她解释。
她垂眸,并未接话。
她生气的不是萧墨寒能否护住她,而是她在最绝望无助,盼着他来解救的时候。他却在权衡,在抉择。
她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可也感性动物。
哪怕只是盟友,是合作伙伴,她也希望对方有情有义,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
而萧墨寒,显然不是。
“云倾月,本王可以不干涉你的自由,但你也要顾及王府的名誉。
你与薛无垢鬼混,出入黑市,逛青楼,招小倌,简直荒唐。
别忘了,你是挂名的凌王妃。”
萧墨寒很克制。
语气严厉,却并未过激。
云倾月却嗤了一声:“王爷说不干涉,却处处都在干涉。你也说了,我们是挂名夫妻,那我与谁鬼混,又与王爷何干?我出入黑市,逛青楼,招小倌,没有暴露身份,也没有提王爷大名,谁又知道我是谁?
萧墨寒,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我安分守己,做笼中之雀。”
云倾月抬眼,与萧墨寒对视,眼神严肃而认真:“对不起,我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