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试一试,找到它们,会是什么。”
第一个符文位于洞穴的墙壁上,我轻轻触摸着它,仿佛在感受它的能量。
然后,我按照地图上的指示,轻按了符文。
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这个符文像一个开关一样,向下按下去,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声,同时,洞穴内的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见状,我们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个古老的地图竟然是洞穴内的开关系统!
每一个符文都对应着一个机关,而这些机关能够启动或关闭通往洞穴深处的通道。
激动和好奇交织在我心中,我继续按照地图上的指示,寻找下一个符文。
众人也开始积极参与,协助找到并激活其他符文。
逐渐地,洞穴内的通道变得如迷宫般复杂。
当我们沿着地图的路径前行,一道道暗门开启,揭示出洞穴深处的更多神秘内容。
有时候,我们必须一同按下多个符文才能解锁通道。
每当一个新的符文被发现,我们都感到一股兴奋和胜利的情感。
“太神奇了。”
“这么多扇门,我们应该走哪个?”
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我的身上,等待着我带领着他们选择一个正确的门。
“这一下,破解了符文和没破解没什么区别。”二牛叹了一口气,眉头紧皱。
在他们看来,这些门恐怕就是生门和死门的区别。
没准,这其中只有一扇门是能够让我们成功找到龙轻羽的线索的,而至于其他的门,恐怕就……
我站在洞穴入口,凝视着面前的几扇巨大的石门,它们各自闪烁着神秘的符文和图案。
与此同时,我的心脏急速跳动,因为这个决定将决定着我们的命运,这不仅仅关乎我的生命,还涉及着我们整个队伍的安危。
要是我选错了,这些人恐怕都要跟着我遭殃了。
这还是,我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大的压力。
身边这些人,都是有家人,有朋友的,要是在这里丧命了,我也没有办法和他们的家人朋友交代。
在我思考的时候,他们一字排开,屏息凝神地等待着我的决定。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信任,但也透露出一丝不安,因为这个选择将直接影响着我们接下来的命运。
我感到沉重的责任,一时之间犹豫不决。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老烟头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个选择必须是你的,因为这是对你的考验。”
“放轻松,这个洞穴可能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危险,但你是最有希望带着我们走下去的人。”
老烟头的话语让我重新聚焦,我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表明我理解了他的意思。
随即,我闭上眼睛,试图用心感受每一个通道背后的能量。
随着我专注的努力,我开始感到与其中一个通道有一种奇特的联系,一股微弱的吸引力似乎在引导我。
慢慢地,我睁开了眼睛,走向了那通道。
众人见状,默默地跟随着我。
“就这里了。”
我转身,看了一眼众人。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他们相信我,我想走哪里就走哪里。
“走吧!”
无论生门还是死门,这个门我今天都走定了!
在我们走向这新通道时,一股潮湿而腐烂的味道迎面袭来,犹如一记重击让我们不禁捂住鼻子,感到极度的不适。
“这,这什么味道?”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地面上有水滴滴答答地滴落,洞顶上的苔藓和藤蔓长满了潮湿的墙壁。
我们的脚步声在这潮湿的环境中回荡,好像是古老洞穴的回音。
"这……这里的味道太可怕了,”有人小声抱怨,其他人也纷纷表达了他们疑惑和恶心。
这种瘴气令人难以忍受,恶心得几乎让人要呕吐。
“什么情况?”
“刚才在门口也没闻到这么难闻的味道。”
“是啊。”
这时候,众人看向我,试图寻找我的指导。
我脸上仍然是坚定的表情,仿佛已经预见了这一切。
“别害怕,直觉告诉我,这是正确的选择。我们必须继续前进,无论遇到什么困难。”
虽然大家依然感到不安,但他们还是决定相信我的直觉。
他们深吸了一口气,用手帕捂住鼻子,开始小心翼翼地向前走。
“继续走吧,别在这里待久了。”
“是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潮湿的通道似乎永无止境,我们在黑暗中前行,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潮湿的滴水声。
腐烂的味道似乎愈发浓烈,同时,那味道中还掺杂着一丝尸臭味。
随着我们继续前进,我们脚下的通道也越来越窄,潮湿的墙壁滴水成池。
恶臭似乎变得更加浓烈,仿佛一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能感觉到胃里的反胃感在加剧,但我不敢表露出来,因为我知道,众人都和我一样难受。
这时候,我是队伍的主心骨,要是我表现出来的话,众人更加会难受了。
“走下去,一定会有发现的。”
我在心中不停地安慰着自己。
在这段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我们也逐渐适应了这股恶臭。
但接下来,一幕令人震惊的景象却出现在我们眼前,更加让我们胃里翻江倒海。
通道的尽头,是一大片散乱的尸体。
它们散落在地上,有的已经开始腐烂,发出可怕的臭味。
这一幕简直让人无法置信,我们几乎要呕吐出来。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唐瑶发出呻吟般的问候,眼睛几乎无法承受眼前的景象。
众人也都目瞪口呆,一时间无法作出反应。
这些尸体的存在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
“呕!”
小小她们没有办法承受得住,捂住嘴巴跑去一旁呕了。
二牛他们也同样是如此。
毕竟,这样的场所实在……
实际上,我也非常想吐,胃里的东西已经到喉咙了,但还了是被我给忍下去了。
相比我们,老烟头则是显得格外的冷静。
“这么多尸体……”
老烟头嘀咕了一声,“又是在献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