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着自行车,一边好像在打电话(身边也许带了个朋友),我到了一座天桥底下,天桥是露天的,,有向上的楼梯,上面有个平台,平台上有桌子,就紧挨着楼梯。
我在电话里说,我到了,动手吧
楼梯上的两个人就往平台上走,平台上有一张麻将桌,坐了四个人,两男两女,周围围了几个人,总共约摸有七八个人。
楼梯上的俩人,其中一个背着书包,俩人都穿着校服,背书包的人把书包放到麻将桌上,大抵是喊了一句,还将手狠狠的拍在厚实的麻将桌上,另一个人还在后面畏畏缩缩着。
麻将桌上的人,坐在楼梯左手边上的人是老大,黑色的衣服,矮壮的身体,正对着楼梯的是个女的,轮到那个女的回合,那个女的看到有人闹事,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个老大就朝那个女的吼了一句,让她继续出牌,忽视是最好的攻击。
看到这番场景,我生气了,在电话里说,我都到了,你们在怕什么?,直接一脚从自行车上下来,自行车突然向外喷出一大团黑色液体(像是窜了一样),我已经到了平台上
我直接对着一个人面部就是两拳,那是一个瘦高的人,也许是因为这个不禁打,我的对手换成了那个老大,那个老大头部被黑布包裹着,我总结了打上一个的经验,下了更重的手,连续两个重拳轰击太阳穴,又持续对眼部,面部猛击,还想过要不要进行足球踢。
场景转换,打完架了,我和朋友走在路边,朋友问我不怕被抓吗,我说怕什么,帮人干事,这些都是常态,再说了,他们又不知道我是谁。
说着,迎面走来一个瘦高的眼镜牙齿不整男,带着两瓶水,我以为是给我们的,打个声招呼,结果知道他是给那两个学生的(一男一女)。
我们开始走上一座圆环天桥,再说,做生物鉴定很贵的,视野里出现了书包光滑的表面,我也许是想上面会留下我的指纹。
上了圆环状天桥,迎面走来一个全副武装的人(参考cf的斯沃特,警方),我的朋友被吓了一跳,说不会是来抓他们的吧。我说这才过多久,怎么可能,看了一下,天桥上分布着三四个这样的特警,果然,特警和我们擦肩而过。
朋友走了,他应该回家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天桥上走,我停在一个天桥杆子旁(变成第三人称视角)
我自言自语到,说明这是未来,中产阶级变多所催生出的职业,有打架顾问,还有恋爱顾问,唱歌顾问等等等,而我是全能顾问。
说着,我让直播顾问帮我播一会儿,吐槽只有他时刻听话。
我坐在了天桥护栏边的地上,喊出了唱歌顾问,视角上出现大字,感谢某某老师的献唱,我等待音乐响起,一阵婉约的旋律想起,我抱着天桥上的杆子,嘴上对着口型,心想怎么还没我唱的有感觉,啦,啦→啦啦啦啦(醒了后找了一下,应该唱的《沈园外》,“天空一点点变红”)
我变唱歌边摇着杆子,感觉杆子被我摇动了,随着杆子在动,感觉世界也在晃动,天空呈现出昏暗的粉色,周围环境在扭曲,我有点惊奇,害怕把自己摇下天桥,这时一个穿着时髦的妇女在我身后走过,我顺理成章的不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