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被压制,不代表就是地仙,其他能力可没限制,只不过只能使用地仙及以下的法力而已;
九州结界的诞生旨在保护天地主角,天道和人道都加持过的,说白了,只是一防护阵法,不是杀阵也不是困阵!
圣人以下修者到人族皇室所在地,结界自动触发,修为被压制到地仙,防止修者动辄灭国,干涉人族正常发展!
准圣依旧是准圣,只是只能使用地仙巅峰一下的实力而已!
“老和尚,第一,长安百姓之所以不信佛,是因为当今圣上弹尽竭虑,休养生息;
第二,长安周边寺院藏污纳垢,除好事儿不干,啥都干,百姓失望在所难免;
第三,这不是愚昧,这是清醒,前隋暴政,百姓流离失所;
佛门给了精神寄托,可也搜刮了仅有的家资;
巧言令色,愚弄百姓,寺院佛像铸金身;
神州百姓易子而食,可佛门。。。”
江流儿声音很大,周围迅速聚集了一大堆人,国人都爱看热闹,这是以后历史基因传承的,不足为奇!
“师尊,这。。。”
“天机掩盖,云里雾里,不可琢磨,变数!”
“变数?观音不可能察觉不到吧?”
“此子有秘宝防护,非圣人亲至不可查,我和本尊共享,这才隐隐约约感知到隔离感!”
“师尊,假如不是,岂不是耽误时间?凡间不足十三年,量劫就要启动,耽误不得!”
无当暗自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师尊本体性格大变,还是分身自带属性,总感觉师尊变了!
初见的时候,居然从师尊的眼睛隐约看到眼泪,太不可思议了;
“变数是肯定的,是不是量劫之子,还需查探?”
通天哈哈大笑,变数就是截教的机会,即使不是量劫之子,他依旧看到了希望!
另一边
李世民和房玄龄以及程咬金也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江流儿的评价让他很满意,世人还是认同他的!
“五娘子,查!”
“是!”
“如我昔为割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观音双掌合十,用佛语极力变白;
如若不是人流混杂,加之若隐若现、晦涩不明的气机,观音真想拍死眼前人;
辱佛门者,合该堕阿鼻地狱,乃至穷尽十方无间,糜不经历,永无出期!
“大和尚,您又错了,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割利王此举可谓大不孝啊;
我大唐以孝治国,可见,佛门和大唐格格不入,正所谓顺天而行,才能长久,着相了!”
“施主,你。。。”
观音没法反驳,只能以一切法无我,得成于忍来安慰自己,但还是把嗔念表现了出来!
“大和尚,所谓嗔恨皆是五毒,老和尚还是修炼不到家啊,这么容易动嗔念,可悲,可叹!”
江流儿摇头晃脑,一副你没修炼到家的样子,让观音气的牙根痒痒!
“施主,老衲观您与佛有缘,不如剃度出家,必成正果,阿弥陀佛!”
观音没想到被一个世俗小子用佛语辩驳的体无完肤,瞬间调整好心态;
她也不知道咋回事,按理说不应该破防才是,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会在俗人面前露出嗔念;
或许是苦寻金蝉子无果,心有杂念,才会如此吧?阿弥陀佛!
她没看到的地方,通天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阿弥陀你个佛,大和尚说错了,本人与佛无缘!”
江流儿目瞪口呆,劳资只不过为了在金山寺混的更好,投其所好,读了几年佛经而已;
怎么扯到与佛有缘了?果然,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这么多年过去了,佛门之人依旧传承了二圣的传统!
“施主深谙佛门精髓,颇具慧根,天生佛性,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众生皆有佛性,施主独占鳌头,一切皆有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请施主皈依!”
皈依两字蕴涵佛门秘法,江流儿恍惚间念念有词,正在这时小岩手指一点,江流儿瞬间清醒了过来;
卧槽,老阴逼,真够无耻的,居然算计他,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和尚,佛门能娶妻生子吗?”
“不能!”
“佛门能逛青楼,喝花酒吗?”
“不能!”
“佛门能吃肉喝酒,上阵杀敌吗?”
“不能!”
“卧槽,这也不能,那也不能,鬼才入佛门!老子要娶妻纳妾,上阵杀敌,封侯拜将;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生活实非我愿,我这人习惯了逍遥自在的生活,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江流儿马上转身,想脚底抹油,逃离此地,太可怕了,有没有?
“施主,请留步!”
此人甚是怪异,自己用佛门秘法,按道理,此刻应该虔诚皈依,护卫的大能反应不过来才是;
可恍惚了一下就恢复了过来,其中必有缘故;她认为只有两个可能性;
要么法力高深,至少比她高,要么身怀秘宝,她更倾向于后者!
她很清楚其身后的大能没出手,想必有着强大的自信,自信她的‘皈依’迷惑不了此子;
观音想当然的把那道晦涩不明的气机当成了江流儿的护卫,或者说师门长辈!
“大和尚,劳资跟你掰扯的累了,想喝花酒,听小曲,放松放松!”
江流儿虽然没搞清楚清醒的原因,但趋利避害是本能,他不想再继续聊下去,万一中招了呢?观音应该不会闯到青楼吧?
“陛下,此人从长公主皇庄而来,管事说公主亲自安排过去的,其他信息不祥!”
“丽质?哈哈,咱也去翠云楼,这小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陛下,翠云楼可是青楼啊!”
房玄龄看着激动的程咬金,顿时无语,皇帝带大臣逛青楼?这是要青史留名的节奏吗?
“怕什么?咱是微服私访,朕让咬金送你回去,不用担心贵夫人责罚!”
李世民戏谑的笑了笑,还以为房玄龄担心夫人呢,要说悍妇,非房相夫人莫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