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鬼子炮兵联队的灭亡
- 亮剑:我钱伯钧弃暗投明
- 凌晨早起
- 2706字
- 2025-03-09 11:50:09
“副座,团座他们...他们都没能回来!”二营一连长冯宇带着哭音,向405团副团长游朗汇报。
游朗抓着自己的军帽,双目通红,环顾了下四周剩下的弟兄:“日他娘的小鬼子,竟然早防着咱们的偷袭!团座他们为国捐躯,死得其所。就是死了这么多人,他娘的都没有搞掉小鬼子的阵地......真他娘的憋屈!”
他突然举起右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嘴巴,“我对不起死去的弟兄们,对不起旅座。”
说着,掏出自己的驳壳枪,就准备自杀!
“不要啊”
“副座,不要啊,弟兄们还等着您带我们回去呢!”
一旁的警卫员和冯宇赶紧上前拉住游朗的双手。
就在几人争执之际,突然从不远的地方传来阵阵破空声。
三个红色信号弹,突然升向天空。
“弟兄们快卧倒!”
“操,是鬼子的掷弹筒发射声,咱们都跑这里了,怎么还有伏击?”
“这他娘的是多少掷弹筒一起发射的声音!”
“完蛋了,刚才十多具掷弹筒就把咱们炸的稀里哗啦的,这他娘的......”
“别他娘的废话,快卧倒!“
几个战士,把拉扯的三人扑倒,就蒙头准备迎接炮击。
其他的晋绥军战士则是各自卧倒,一边破口大骂,一边闭眼等着死亡那一刻的到来。
“不对,不是冲我们这里来的!”
“好像是,是不是冲着从其他方向撤退的兄弟去的?”
嘣..轰...轰轰轰...
卧倒的众人发现,爆炸声音竟然从刚刚他们撤退的方向传来。
受攻击的地方,明显是鬼子的炮兵阵地!
三声巨响,明显是鬼子的弹药跟着打过来的炮弹一起殉爆了!
巨大的爆炸声从远方传来。
接着就是鬼子的阵地被弹药爆炸映照成白日,火光冲天!
最后,就是一股股震动,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是鬼子的炮兵阵地炸了!”
“鬼子这是内讧了?”
“是友军,友军在攻击鬼子的炮兵阵地!”
“哈哈哈....哈哈啊哈....”
“万岁!万岁!万岁!”
从地狱到天堂。
所有幸存的晋绥军抬头望着远方的火光,大喊大叫,就像疯了一样。
好多人把手头的武器往地上一扔,随手把军帽扔上天空,高兴的抱在一起,就转着圈的在那蹦跶!
.....
鬼子炮兵阵地。
晨雾还未散尽的天际泛着铁青色,东南方突然炸开三颗红色信号弹,高桥确郎的狂笑瞬间卡在喉咙里。
一众鬼子还在嘻嘻哈哈的谈论着刚才的战斗,有的已经开始憧憬起一会儿的早餐了。
很多人还以为这是前线开始开始进攻的信号。
358团一营隐蔽在河谷棱线的八门九二式步兵炮和两门九四式山炮同时开火,第一轮炮弹精准砸进日军炮兵阵地中央的弹药堆。
五十只掷弹筒和十门火炮,犹如从九幽地狱深处被召唤而来的愤怒巨兽,在破晓的微光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黄铜弹壳堆成的金字塔瞬间被掀上三十米高空,丝绸包裹的发射药筒遇火即燃,八门九四式山炮的炮组人员眨眼间被蓝白色火球吞噬。
第一轮炮弹尖啸着砸进谷底时,鬼子炮兵中队长木森浩二刚掀开帐篷帘子。
等四周的一切都被突然袭来的炮火掀的翻天覆地时,他耳边才传来观测员疯狂的大喊声,“敌袭!八嘎!敌袭!”
气浪掀翻的铜质望远镜在半空划出弧线,镜片上映出三十门九二式步兵炮被掀上天的扭曲炮管。
铸铁轮毂碾过一个辎重兵的胸腔,暗红色脏器喷溅在尚带露水的弹药箱上。
“第二波!”
观测员嘶哑的吼叫被淹没在金属撕裂声中,随后身体被袭来的炮火撕得粉碎。
五公斤重的九七式榴弹精准灌进弹药堆积点,橙红色火球裹挟着弹片冲天而起。
某个被点燃的掷弹筒手疯狂拍打后背火焰,直到整条脊椎在八百摄氏度高温中碳化成灰。
高桥踉跄着扑向观测镜,恰好看见第二波炮弹撕裂晨雾,二十公斤的高爆弹直接灌进大正四年式重炮的炮膛。
两门150毫米榴弹炮被炸成麻花状铁条,扭曲的炮架带着半截日军装填手的残躯飞越整个阵地,砸塌了后方观测气球的钢缆绞盘。
弹药手试图用沙袋掩埋燃烧的发射药,第三轮齐射的榴霰弹却在头顶炸开,六千枚钢珠暴雨般扫过阵地,将三十多名辎重兵钉死在结霜的地面上。
这些榴霰弹是钱伯钧专门从系统里兑换出来,就是为了彻底给小鬼子一个难忘的教训!
第三轮齐射覆盖了整个阵地。
苍介大尉踉跄着抓住半截炮架,右腿膝盖以下只剩森白骨茬。
他看见自己精心布置的环形工事正在坍缩,被气浪抛到空中的三八式步枪刺刀扎穿了勤务兵的喉管。
血沫喷涌的瞬间,殉爆的九六式机枪子弹箱将二十米内的活物撕成肉糜。
当最后一声闷响在硝烟中消散,焦土上只剩三十七根扭曲的炮管指向苍穹。
三轮连续而迅猛的齐射之后,整个炮兵阵地已如同被飓风般猛烈的炮火洗礼,瞬间变成了一片被狂风骤雨肆虐过的废墟。
原本那井然有序、威风凛凛的鬼子炮兵阵地,此刻已被摧毁得面目全非。
三十多门火炮在炮火的猛烈洗礼下,四分五裂地炸的到处都是。
断裂的炮管、严重扭曲的炮架,这些曾经的杀戮机器,现在却如同被孩子遗弃的破损玩具。
上百个弹药箱在连续不断的炮击下纷纷殉爆,每一次的爆炸都伴随着火光与硝烟,将整片天空都染上了恐怖的赤红色。
鬼子士兵们绝望的呼喊和痛苦的呻吟此起彼伏。
这些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出的恶鬼哀嚎,让人毛骨悚然。
整个炮兵阵地陷入连锁殉爆。
九一式榴弹炮阵地储存的七十公斤炮弹被冲击波掀飞,六枚未爆弹滚进山炮掩体时引信还在滋滋冒烟。
高桥的军刀被气浪震脱手,刀柄菊纹章嵌进副官冈田少佐的颅骨。
那位曾经骄傲自大、对部下颐指气使的鬼子指挥官高桥,此刻也躺在血泊之中。
他的身体已被炸得支离破碎,那张曾经嚣张跋扈的脸庞,如今已面目全非。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惊恐和对失败的不甘,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仍然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命运逆转。
他的死相惨烈至极,那未能说出的咒骂仿佛还挂在嘴角,成为了他最后的遗言。
而旁边这躺着副官冈田少佐的半截身体,另外半截身子挂在炸断的炮管上,临死前的最后念头就是:
八嘎高桥,本大爷早就提醒过你,不能把火炮、弹药集中在一起!
而那些炮兵和辎重营的士兵们,六百多条曾经胡乱蹦跶的鬼子,在这片刻间被炮火无情地吞噬。
他们的身体在爆炸中被撕裂。
有的被炸飞到半空中,有的被强大的气浪卷走,只剩下残肢断臂,静静地躺在这片被死亡笼罩的土地上。
血肉模糊的尸体随处可见,那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几乎让人窒息。
这一刻,这片炮兵阵地,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人间地狱。
烧融的铜制弹壳和破碎的防毒面具嵌在弹坑边缘,几具焦尸保持着抓挠泥土的姿势,指甲缝里塞满混着脑浆的碎石子。
最后一枚炮弹命中弹药运输车,三百公斤炸药引爆产生的冲击波横扫两公里范围。
三十六门重炮残骸如同被无形巨手揉捏,九四式山炮的轮轴插进十五米外的河床,观测气球的燃烧碎片引燃了整个河谷的高粱地。
当硝烟散尽时,茹越口北的鬼子炮兵阵地留下直径两百米的焦黑弹坑。
融化的铜制引信与骨渣凝结成诡异的金属陶瓷,高桥确郎镶金边的将官领章挂在三十米高的白桦树梢,被一营的侦察兵用三八式步枪一枪击碎。
晨风掠过山谷,卷起半张烧焦的作战地图,上面用红笔圈住的“太原“字样正在余烬中蜷缩成灰。
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啼叫,混着未散尽的硝烟在晨雾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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