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团建上的公开圈地与窒息的掌控
下午，公司团建。
就定在附近的餐厅。
包厢里吵吵闹闹，挺热闹。
酒杯碰撞，笑声不断。
门，突然被推开了。
许栖栖。
她怎么来了？
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
妆容一丝不苟。
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
热闹的包厢，瞬间冻结。
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她。
她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钉在我身上。
那眼神，让我头皮发麻。
她径直朝我走来。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
一步，一步。
像踩在我的心上。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她挨着我坐下。
手臂，紧紧挽住我的胳膊。
身体几乎贴了上来。
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带着冰冷的宣示。
她的目光，像扫描仪。
缓缓扫过我对面。
几个年轻的女同事，脸上笑容瞬间冻结。
手足无措地低下头。
许栖栖收回目光。
拿起公筷，夹了一块排骨。
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放进我面前的碗里。
“应栾，吃块排骨。”
声音温柔得滴水。
每个字却像针尖，扎在我背上。
“谢谢。”
我声音干涩。
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全身肌肉紧绷。
如坐针毡。
她没再看我。
开始给其他人夹菜。
和同事们寒暄。
语气亲和，眼神却冷漠。
带着明显的距离感。
特别是对着那几个年轻女孩。
她的“关心”，无孔不入。
每一句都像在敲打。
警告的意味，不加掩饰。
包厢里的空气，彻底凝固了。
没人敢大声说话。
没人敢再碰杯。
刚才的热络，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沉闷和压抑。
每个人都如履薄冰。
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示众的囚犯。
尴尬，难堪。
还有一种被牢牢束缚的窒息感。
快要喘不过气。
这顿饭，度秒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