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没有心跳的病人
- 魔女养成,从超凡加护开始!
- 水群触手怪
- 2148字
- 2025-05-08 11:59:02
卢维安的话立即得到了密教信徒们的拥护,他们纷纷开始抱怨沃兹党就是最大的搅屎棍,他们诱骗走了大量贫民。
“卢维安大人,可是沃兹党有七八百人,我们总不能把他们都抓过来献祭了,我们要怎么才能搬倒他们?”
格林也陷入了深思,经过这段时间对卢维安的观察,他已经开始怀疑卢维安和安娜的身份了,没想到卢维安还真的为教会考虑,这就有点出乎意料。
假如蔷薇教真能把沃兹党吞掉,那蔷薇教就能成为蒙特镇最大的密教。
想到这里,格林的眼中再次出现了狂热的表情,他看向卢维安的表情都变得热诚了。
甚至在心中隐隐愧疚,后悔自己怀疑了圣子圣女。
“是的,我们人少,所以我们要智取,赞美蔷薇女神,赐予了我们智慧。”
卢维安通过这次会议,初步敲定了针对沃兹党的计划,让格林夫妇和密教唯一的占卜家(蔷薇仆人)见识到了他的领导才能。
在周一的圣水弥撒上,密教成员们带回了消息,办事效率出乎意料的高。
“罗尔街区的贫民最近失踪是因为一家地下诊所,恩瑞拉的诊所,恩瑞拉诊所有极大概率是沃兹党的人开设的。”
罗尔街区是蒙特镇的贫民窟,蒙特镇分为三个区域,富人区被教会和贵族掌控,平民区被中产掌控,最后就是贫民窟罗尔区。
“那些贫民没事去诊所干嘛?”
卢维安不解地问道。
“是沃兹党的人在十字井内投毒,让那个片区的人都患上了疾病,恩瑞拉诊所称能够免费治病,所以那些贫民都被吸引走了。”
卢维安身为贵族,不太了解贫民们的生活状况,但是能被几个面包就骗到蔷薇密教,那么被免费治病吸引进入黑心诊所也就合情合理了。
又是投毒,又是地下诊所,要卢维安自己去查,还不知道得猴年马月才能查到线索。
这时候就凸显出了蔷薇教成员们的作用,不愧是搞邪教的,情报搜集能力满分。
“很好,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和安娜大人来处理。”
卢维安觉得自己和安娜去调查会更方便行动,毕竟自己带着私人目的,也不可能把沃兹党拐骗的那群人真的送到蔷薇教来做“花肥”。
于是,卢维安与安娜伪装成为了罗尔街区的贫民,前往罗尔街56号的恩瑞拉的诊所。
罗尔街56号是一栋老式公寓,恩瑞拉的诊所就在这栋公寓的地下层。
在公寓门口排队看诊的人排成了长龙,卢维安和安娜去的晚,只能排在人群后方。
从早上10点一直等到下午2点,排在卢维安前面的是一位穿着亚麻粗布衣的中年妇人,也不知道是因为饥饿还是病痛,忽然就晕倒了。
安娜扶住了晕倒的妇人,“这位夫人,您没事吧?”
“没…没有,就是太饿了,谢谢你,小姑娘。”
妇人缓缓说道,她的嘴唇发白,面色蜡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
安娜松开了妇人没有什么温度的手,躲到了卢维安后面。
她的小脸吓得煞白。
“怎么了?”
卢维安不解地问道。
安娜小声在卢维安耳畔说道,“那位夫人,她,她,她没有心跳。”
安娜成为了魔女,五感都得到了提升,所以对心跳、脉搏这类声音也比常人敏感。
刚才在她扶起妇人时,没有听见她的心跳声。
这让安娜非常惶恐。
卢维安愣了愣,没有心跳?没有心跳怎么能活?
难道眼前的中年女人是个怨灵?看起来不像,但是不得不提防。
发现安娜脸色不好,被扶起来的中年妇人主动说道,
“小姑娘,别怕,恩瑞拉医生是个神医,什么病痛都能治,而且还是免费给病人看诊,我都来了两次了。”
“是啊,恩瑞拉是个大好人,医术高明,又从来不收我们诊费。”
“但是她每天只会看100个病人,我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排到我。”
排队的病人们开始议论了起来,他们都担心排不到自己。
卢维安看着这群病人,听着他们描述恩瑞拉是一位怎样高尚的医生,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诞的感觉。
他凑到安娜耳边,低声说道,“安娜,你听一听,这里除了那位夫人,还有谁没有心跳。”
安娜惊讶地看着卢维安,卢维安点了点头。
安娜咽了口唾沫,鼓足勇气,放开了自己的听力。
不到片刻,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瞳孔微缩,手指发颤地握紧了卢维安的胳膊,
“他们…他们,很多人都没有心跳。”
卢维安的眉头微微皱起。
经过安娜的提示,卢维安观察起了那些没有心跳的人。
他们表现得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差异,有的在议论今天的天气,有的在抱怨昨夜的暴雨,还有人在讨论之前码头的火灾。
卢维安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那轮灼热的太阳,汗水缓缓从额头划过。
如果他们都是怨灵,没道理在这种天气,在这里排队晒太阳吧?
而且他们看起来,真是来治病的。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今天的100人已经看完了,大家明天再来。”
一位穿着护士服,身材肥胖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来到大楼门口,驱散众人。
闻言,排队的人们都低着头,唉声叹气地离开。
“看来只有明天起早一点了。”
“是啊,我们不能怪恩瑞拉医生,她一个人要医治太多病人了。”
卢维安和安娜站在原地,看着那些没有心跳的人没入了人群,朝着街区四散而去。
出于谨慎,卢维安没有和安娜去追那些人,选择第二天早起,再来蹲守恩瑞拉诊所。
因为来得早,卢维安排到了23位,终于见到了恩瑞拉医生。
她身形瘦削如解剖刀,苍白的面颊凹陷出病态的阴影,金丝眼镜后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像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瞳孔收缩时会在镜片后泛起诡异的光。
手术服领口沾着可疑的褐色污渍,修长的手指戴着半透明乳胶手套,指甲缝里残留着暗红色碎屑。
亚麻色头发油腻地贴在额头上,发际线处有道蜈蚣状的缝合疤痕,每当微笑就会牵动那道疤扭曲蠕动。
白大褂下摆沾着消毒水与腐臭混合的气味,金属器械在口袋里碰撞出清脆声响,听诊器银质的胸件在他颈间摇晃,像绞刑架的坠饰。
她微笑地看着卢维安,
“你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