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清晨,司马武便收拾东西去往了京城,也带着王正和马康两人充当自己的保镖。
此时的王正和马康几人都已到达八品之境,已经很到达总旗官位的修为,但他们并没有选择上报组织,而是选择至死跟随司马武。
途中,他从王正嘴中得知了一个令他震惊了消息,这个消息足以让他立马僵住。
昨天夜里,青头县所有九品到六品的武者,不论官兵或者武林高手,全都在一夜时间死于非命。
“老大,你咋了?”
王正看看着司马武这模样,心里疑惑道。
“没事!锈衣卫去调查了吗?”
“还没,绣衣卫的大部队已经在路上了,不日便可赶到青头县。”王正摇头道。
在这个世界,锦衣卫统管皇帝安全、检查文武百官、镇压天下豪门、抵御域外魔教。
而绣衣卫比锦衣卫地位就要低好多,但也不乏有朝廷强者坐镇,主要任务则是纠察天下大案,必要的时候绣衣卫可以调遣当地锦衣卫势力。
司马武身体僵住,他没想到这魔教会这么变态,应该是在青头县发现了宁慧的尸体。
同时他也有点庆幸,幸好没有在青石县抛尸,不然的话遭殃的就是他自己的地盘了。
只要自己能够在武会上取得好成绩,自己就能随意选一处富庶之县,去县里当个山大王,好不痛快!
就在司马武冥想同时,路上的草丛旁传来的动静。
“谁?滚出来?”
伴随着王正的喝到,在两侧草丛里突然跳出来了数十名劫匪。
“不许动!打劫,人走把钱留下!”随着其中一人说道,其他劫匪芬芬拿出手里的刀对向司马武三人。
只是看他们这握刀姿势,竟没有一个习武之人,难道是自己幻觉吗?连一个九品入门武者都没有的队伍中,敢在官道上打劫?
“我是大陈王朝锦衣卫小旗官,官正七品,你们在此打劫?有何居心?”
其中一个在听到后,眼神中显露出惊恐,但还是把刀对着司马武三人:“少废话!把钱交出来!”
司马武三人并没有说话,此时的王正看了一眼司马武一眼后,司马武也也朝他点了点头。
………
十分钟后。
“老大,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影响不太好啊?”
司马武却有些无所谓的说道:“有啥影响好不好的?谁知道是咱干的,我一没报名二没报姓的不会有事的。”
原来就在司马武点头过后,马康和王正二人迅速出手擒住了那几名劫匪后,将他们打晕,衣服脱光悬挂到了两旁的树上,让来往的官兵好好看看。
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司马武三人离最近的城池还有十公里。
“老大,按咱们这个速度,想要进入最近的城里恐怕是行不通了!”
司马武点点头说道:“马康,你看一下地图,周围有没有村庄,咱们给点银两借住一晚。”
马康点头示意。随即拿出地图开始观看。
“头儿,北方不到一公里处有一村庄,名为刘庄。或许咱们可以到那里借宿一晚。”
说时迟那时快,三人马不停蹄向刘庄奔去。
到达刘庄后,此时天色已然黑咕隆咚。
司马武随便敲打了一家还亮着灯的门户,但并没有得到回应。
“此时天才刚刚黑一柱香时候,屋里还亮着灯,为何不给我开门?”司马武疑惑道。
“王正,马康,你们去别人家敲一下,问问可不可以借住,咱们三人一晚给一两银子。”司马武朝二人喊道。
不久后,王正马康回了原地。
“头儿,只有一个小孩开了门,我向他表明身份后,我同意了咱们借宿。”
“走吧,带路”
司马武一行人走到了一家民户门前,这处民户破烂不堪,相比较于其他门户而言,这处房屋可谓断臂惨恒。
小孩正坐在屋门把玩着土块。
“小朋友,你可知村里这些农户为何不欢迎我们?”司马武疑惑道。
“大哥哥,我们前些天有个人家深夜给了一行人开门,结果被全杀了,粮食和银两都被那伙贼人抢走了!之后就这样了!”
原来如此,司马武明白了事情经过。
“那他们这两天可曾来过?你记得他们的身体特征吗?”
小男孩想了想,说道:“听村长说过,他们大概有十来个人,每个人穿着黑色的服装,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司马武悟了,这不就是在路上让他们三人扒光衣服挂在树上的那伙人吗?原来是专门干抢劫村庄的事误打误撞走上官道啊。
本来司马武对这种不入流武者敢打劫官道很不解,这下他全都明白了。应该是他们根本认识官道。只是当成普通的道路想打劫一下来往人群,却不料打劫到了司马武三人。
“哈哈放心吧小朋友,那伙贼人已经让哥哥们绳之以法了。”
“对了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没见你家人?”
听到司马武的问话后,眼泪仿佛要流了出来,哽咽道:“哥哥我叫张辽,我的父母半年前出门打猎后就再也没回来了。”
说到这的张辽似乎再也忍受不了泪水的侵蚀,硕大的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并没有嚎啕大哭,只是面无表情的任由眼泪流下。
司马武听到张辽的遭遇后,也想到了原主的遭遇,从记忆里得知,原主的经历可谓是跟眼前的张辽大差不差。
“小朋友,要不跟我走吧哥哥供你读书,教你学武怎么样?”
眼前的张辽听后顿时眼前一亮,马上跪下就要给司马武磕头,司马武也连忙拦住了他。
“咱们今晚再住一晚,明天你就跟我们去京城,以后咱俩就是兄弟了,喊我一声哥哥就行!”
张辽听后有点哽咽,因为还小,平时他的生活全靠附近邻居接济,基本上每天都是饿着肚子入睡。
“谢谢哥哥!”张辽此时已经激动的不会说话,只是别别扭扭的说了这四个字。
整个民宅只有两间房子,司马武三个坐在了东边,三个一起挤在了一座破旧不堪的房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