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屋后,看见吴忧在逗弄小猫,宠溺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问道:“你什么时候养小猫了?”
讶异的看到元书,吴忧噘着嘴说:“天天呆在屋子里,闷都快闷死了,还不容许我养只猫解解闷啊?”那娇喋的声音听在元书耳朵里就是天籁。
“又不是不让你出去,只是让你小心外面的官兵,你个小懒猫,我看不是出不去,是懒得动吧?”
“哼,就你会欺负人。”
“乖,试试这件衣服。”
虽然十分特别的不想看,但好奇的余光看到那件靓丽的纱衣,心中一阵欢喜,但转念想到这是怎么个穿法时耳朵又红又涨,总觉得不能这么大胆,遂开口:“不看也不穿。”
“哦?”元书突然想逗弄一下吴忧,便利用空气中汇聚的那只大手快速的脱着吴忧的衣服,吴忧大喊大叫着在屋子里跑却逃不过被脱的命运,元书在一旁再也忍不住笑意,哈哈大笑起来。
吴忧愤愤的扑倒了元书,在元书怀里解着元书的衣服,可无奈他刚解开一件,元书那衣服就自动穿上,而自己上半身早就精光,他死死拽着他仅有的亵裤,不让元书得逞,但元书上前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他的亵裤,替他穿上了那纱衣,将吴忧的两只手固定在床头,将他的双脚固定在床尾,一边欣赏着吴忧羞愤的表情,一边赞赏:“我的眼光果然不错,忧儿穿上这一身,我真想一口吃掉你。”那眼睛里的火焰烧的吴忧又想哭又想笑的。
吴忧被绑在床上,姿势被固定的很大胆,他本身就害羞,这下子更是恼羞成怒,死死的瞪着元书那笑开的脸,同时看着元书那不加修饰的欣赏的眼神,心中却不知怎的无比兴奋,他很矛盾,既不想表现出大胆又不想元书的眼睛离开自己,当下咬唇不语。
“傻瓜,我就是想看你穿漂亮衣服才给你穿,还耍上性子了,早就想带你出去玩儿了,明天我们一起去山上如何?”
“好啊”,吴忧懊恼的听着元书重又笑出来的声音,大声指责:“你怎么这样?如此逗弄我很有趣吗?你…呜呜…不许…唔啊…”
是啊,有些事就是这么奇妙,情人之间只要一个吻,也许再大的火气也能瞬间变成流水,只剩下暖暖的流淌,这不,两人又如胶似漆上了,不过说实话,元书的桃花实在太多,喜欢她的人拦都拦不住,且看她如何选择吧……
说到做到,第二天元书果然带着吴忧去山上玩儿了个遍,山间充盈的空气和花草树木的清新让元书也感到十分舒服,听着花草们的交流,元书想起了昨天晚上……
她和吴忧在一起的时候,身上确实有着变化,代表内力的白色气团在体内又增加了一点,虽说不多,但她感觉得到筋脉的蠢蠢欲动和身体的舒爽,她敢肯定这一定与那紫色珠子有关,可她有益了,那么吴忧呢?
坐在山坡上,元书一把抱起吴忧将他放在腿上,低头问着:“昨天晚上为妻伺候的如何?”
还以为元书要说什么,可青天化日的这么亲昵,吴忧怕别人看见就不停挣扎,
“把我放下来。”
“告诉我,昨天有什么感觉?”
“你……”吴忧发现元书越来越喜欢逗弄自己,特别喜欢看自己害羞的表情,他能说什么,明明他是男子,明明他的体力应该更好,可不知为什么,他一碰到元书,身体就像中了软筋散般任她欲所欲求,每每到最后,他都是先累晕过去的那个,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哀求,内心里甜蜜的同时又懊悔不已。
“为妻是想弄明白你身体是否有变化。”
“变化?我只是觉得很好,虽然很累,但奇怪的是第二天就完全不累了,按理说,这么累应该会酸疼到第二天的。”吴忧越说声音越小,那转过头的脸上仿佛开满了桃花。
“为妻倒是如何都不觉得累,内功倒是有所增长,既然对双方都有好处,那么我们平时多做做这种运动吧。”说完,元书一个饿狼扑食将挣扎的吴忧压在身下继续掠食,此刻暂且不表。
元书想过了,在这疆城卖些新奇的小玩意儿,说不定会开的红火,找来装修的人,元书将心中的蓝图画在了纸上,那些工匠木匠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设计,互相看了一眼问到:“元小姐,你的这些画是您最终的决定吗?”
“当然,有哪里不明白的问我就好。”拿人钱财自然替人干活。工匠们点头退下各自开工。
这时,金来传话说有人来见,姓钱。元书请那人到正厅歇息,自己随后就到。
没想到,在这期间,倒让吴忧先碰见了那钱沉,虽说钱沉对这名叫吴忧的人十分吃味,但久经风华场合的他什么人没见过,当看见他那一刻,似乎明白元书为什么喜欢上他了,他单纯,善良,敢爱敢恨,性格明朗,这样的清白男子有谁不爱?
看着吴忧一步步走近,钱沉整理了一下裙摆站起身互相行礼,落座。
“你是来见我家妻主元书的吗?”
“正是。”看来这个吴忧也是个能妒之人,刚开口就如此带刺。
“你找我妻主有何事?”咄咄逼人。
“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来祝贺她开店,送一点小礼物罢了。”钱沉不愿惹是生非。
“哦,那礼物交给我,我会转交的。”吴忧眨着大眼睛看着对方。
“这倒不必,由我亲自转交给她,也好表达一下我的诚意,作为朋友,怎能不亲自来祝贺呢?”钱沉礼貌的笑了笑。
吴忧此刻心中很挣扎,他是爱吃醋没错,可是眼前如此艳丽成熟的男子竟然跟元书是朋友关系,自己如何不知道呢?看着他彬彬有礼的行为和那双又长又细又勾人的双眼,自己心里也没底,这种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感觉实在不好,下一刻,在看见元书走来的时候,他立刻站起身来问着:“刚才跟他先说会儿话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元,你怎么不告诉我他是谁啊?”特意的撒着娇,元书哪能不知道他那点儿小心思,遂开口:“是我来疆城交的朋友,你的那件衣服也是他制作的,他虽然在青楼,但心地善良,洁身自好,是个不错的人,你们可以成为朋友的。”
元书认真评价钱沉的话在钱沉心中仿佛开启了一扇大门,钱沉的心鼓被敲动,心跳加速,他喜欢元书对他的评价,即使没有****。可这话听在吴忧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儿,元书竟然在自己面前给这个青楼男子这么高的评价,他们才认识多久?他怎么还脸红?他凭什么跟元书成为朋友,我不许,一想到以后有可能跟这个男子共同分享元书,他就一百万的不愿意,元书是自己的,是自己的唯一。
“元,我有点儿累,你抱我回去吧。”钱沉好笑的看着吴忧在那儿演戏。
“不打扰元书了,开店礼物放在这里,希望明天元书能到我的锦楼一聚,我会介绍疆城有名的人给你。”说完钱沉起身就走。
元书刚要抱起吴忧,吴忧却说不累了,而且腮帮子鼓鼓的。元书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抱起吴忧给他送回房里,自己则忙开店事宜,却不想吴忧仍然对那个钱沉耿耿于怀……
红烛带起一室的昏暗,可那床帏里面却是热火朝天,吴忧放下了害羞,主动缠着元书求欢,他似乎觉得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跟她心连心,虽然知道元书是爱自己的,但缺少安全感的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沉浸在两人世界里,不去想那些将来的事,这一刻的吴忧似乎拼劲了全力抱紧元书,元书自然喜欢,两人一直折腾到天明。
吴忧把头藏进被子里偷偷想着,原来之前的元书都是在照顾自己,明明她可以……
抱着吴忧,一遍遍的吻着那张小嘴,“你有什么不安?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一辈子宠你,我不能保证以后会不会有别的夫郎,但你是我第一个承认喜欢的人,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心胸宽阔一些。”
听着元书说这些,吴忧的心虽有点儿难过却也有释然,他安静的回答:“是我让元担心了,我只是对那钱沉不放心,总觉得他要抢走你,现在不会了,我知道元书是爱我的就好。”
“傻瓜,我当然爱你,依着我的性格,如果我不爱你,谁也不能勉强我娶你,而且如果我不爱你,我又如何能跟你到天亮?”说完元书看着吴忧害羞的脸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对吴忧的爱怜自然更深。
“元,我知道以后你也许会有很多夫郎,我很幸运能成为你的第一个夫郎,可是一想到你以后会喜爱别的人,心中总是苦涩的,我知道我该大度,也知道你爱我,所以我会尽量收敛自己的脾气,不让你为难……”吴忧微微低下头,神情有些落寞,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萧瑟。
“忧儿莫要想那么多,为妻会给你一个孩子,有了孩子,想必你也能够有个伴儿,不会这般不安。”吴忧听了这话心下确实舒服很多,他想着,孩子是两个人的唯一,也许他会因为孩子而大度吧。